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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月芍想起来了,当时他一身宽袍大袖,当着自己的面,以袖掩面尝了那碗汤团。自己确实是听到了吞咽声没错,可并没有“亲眼”看到他吃。
原来都是骗局。
“原来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受我迷惑。那你为何还要——”
“因为我们没有证据。”韶九宵将月芍从自己身上推开,缓缓站起身:“我们知道你可能做了什么,但很遗憾,我们确实没有找到证据。”孙默用自己的生命为月芍开脱掩饰,他做得很好,用尽了心力,以至于他们确实找不出能指证月芍的东西。
最后只能亲自上阵、引蛇出洞。
“我们?”月芍沉声重复,灵堂外又起了风。
黑暗中逐渐出现的三个身影,费劲举着琰菁晶一个劲儿地看韶九宵和月芍,楚姿无奈地看着费劲,李忘忧笑道:“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他挥了挥手中的纸条:“洛夫人,不,不知道该叫你月芍、或是喜媚、还是红窕?”
尽管戴着人皮面具,月芍的表情还是有了明显变化。而这变化在韶九宵下一句话中达到了几乎扭曲的地步。
“都不对,也许我们该叫你甄娆姑娘。”
夜枭凄厉的嚎叫声划破了金陵城静谧夜色,冷月无声隐去、阴云堆积苍穹,闷雷声远远从天边滚来,似有一场暴雨将要降临。
洛府,灵堂的灯烛灭了。
黑暗来袭的瞬间韶九宵作势拔剑出鞘、却拔了个空——才想起来时为取信于月芍将风流剑交予了费劲保管。这其实是兵行险着,对于江湖人士来说,武器与性命同等重要,或者某些时刻武器比性命更重要。
但他相信李忘忧的判断,李忘忧说月芍没有武功,便是真的没有武功。更何况夜魔绝对自信,即便无剑在手,也不会落于下风。
可月芍并没有出手。
她瘫坐在黑暗里,浑如一尊泥铸的塑像,浑身僵硬。渐渐地,有某种诡异声音响起。像是骨头被一节节碾碎、又像是家禽被掐住了脖子勉力发出呼救,一声一声,由缓入疾。
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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