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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枫与王禹的房门外,梁辰脸色惨白,用力抓着门框,看上去情绪有些崩溃。这位青岩涯上极有威望的掌门弟子,正好房间紧邻着吴王二人,想来是第一时间看过了,也不知究竟何事,居然让处事沉稳的梁辰如此失态。
他看向赶来的费劲与其余几人,嘴唇嗫嚅了几下,低声叫道:“应师弟……”
刚刚把费劲从去往后厨那条路上拉回来的正是应自暖,他上前扶住梁辰,安慰他说:“我已经去见过掌门和长老他们了,掌门马上就到,你饿不饿?”
梁辰肯定不饿,应自暖也就没再说什么,费劲捏了捏手中剩下的一小口馒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可能是应自暖给梁辰拿的,可惜吃都吃了,再送出去也不好。
于是他把最后一小口也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问:“梁兄,到底怎么了?”
话音未落,孙掌门带着诸位长老已匆匆赶到,孙掌门二话不说就进了吴枫与王禹的房间,蹲在花树下发抖的吴枫也由他吩咐带了进去。
门外众人面面相觑,敢进去的不多,费劲又几番张望,仍旧没找到韶九宵,想了想便也跟了进去。里面的人注意力都在床上,无人置喙费劲一个外人杵在这里恰当不恰当,他也就稳稳当当站着。
床上的人是王禹。
乍一看去,王禹只是在熟睡。他面容安详,动作舒展,看上去睡相不错,并没有任何值得人恶心呕吐的地方。只有房中那浓重的血腥味、和他毫无起伏的胸脯,告诉众人其实他已经死去。
孙逸兴眉头紧皱,上前去想掀开被子,拎起被角立刻察觉不对——整条薄被并未被完整拎起,他手中的,只是零零散散的一小截。
整条被子被均匀地横向裁成了八份。
而被子下的王禹,虽然看上去全无异状,若凑近了细看,便能看到他身上那细细的红痕。他和他的被子一样,整个人,都被均匀地分成了八段。
王禹尸身下的被褥已被血色染透,像开起了一朵硕大无朋的艳丽花朵,静悄悄展示着自身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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