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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说吴枫杀了王禹之后,再跑到外面花树下挖坑,遇见费劲韶九宵告诉他们王禹打呼噜弄得他睡不好,做出当时王禹还没死的假象,不就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还找了认证。
经费劲一提醒,孙逸兴悚然动容。是啊,这听上去也非常合理,更奇怪的是从王禹死去到现在,居然谁都没有怀疑过吴枫。
究其原因,还是归到最根本那一点——吴枫武功也没高到可以如此杀人的地步。
先前与韶九宵讨论时,费劲本还觉得武功高低是他们的突破点,可以缩小凶手范围,现在来看,这反而像成了一重阻碍,导致谁都能拿它证明不是自己动的手。
线索,成了阻碍?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应自暖看上去对这种处境非常不自在,撑了半天,终于声如蚊讷地说:“掌门,那弟子……弟子就先告退了。”
孙掌门如梦初醒,和蔼地挥挥手:“行,你先回去吧,刚刚听到的事,先不要说出去。”
“弟子明白。”应自暖如获大赦,赶紧低头小步走到门口,却又转过头来,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做最后强调:“梁师兄真的不会杀人。”
孙逸兴哭笑不得:“我知道了,你放心。”他这才如释重负出去了,还贴心地将门关上,给两人留下交谈空间。不过此刻孙掌门已经没有再说点什么的欲望,费劲见状也很快告辞离开,好让掌门自己静一静。
而他则加快脚步,赶上了应自暖。
应自暖正独自走在路上,低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偶然遇上同门与他打招呼便露出些许窘迫的笑意,好在所有人早已习惯如此,见怪不怪。
唯有费劲跳到他身边,大叫一声:“小应兄弟!”
毫无防备的应自暖被吓了个激灵,差点没摔倒,好在被费劲一把捞住——就是捞的时候没看清,捞住了人家屁股。应自暖站稳后脸色通红,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这下子更结巴了:“费费费费费……少侠!”
“我就姓费,不姓费费费费费。”费劲将人扶稳,神秘兮兮地说:“对了,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姓费吗?”
应自暖呆了,摇摇头。费劲立刻露出“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笑容,开心地表示:“我也不太清楚,我师父说取名字挺费劲的。”
应自暖:……好了他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阁下有事吗?”没事的话能不能先把手从他屁股上挪开,看那位偏偏这时候来路过的师兄眼神都不对劲了,鼓得跟条金鱼似的。
但费劲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只是觉得应自暖站不稳、好心帮忙而已:“倒也没啥大事,就想问问你是不是跟梁辰很熟?”他还是对梁辰心存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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