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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揉了揉眼睛:“应师弟,你在干什么呢?”
应自暖回头笑了笑,轻声道:“暗器脏了,我清洗一下。”
哦,原来是清洗暗器,梁辰恍然大悟——不对啊,他们的暗器不是小鱼干吗?腌好的小鱼干要怎么洗?梁辰只觉得心头狂跳,慢慢的站起来,越过应自暖肩膀去看他手里的东西。
他看到了一块石头,和一把剑。
剑尖被放在石头上反复磨砺,旁边流了一地的水,红色的水。血腥味淡淡弥漫在空气中,仿佛昭示着什么,应自暖手中不停磨着剑,朝应自暖温柔腼腆笑起来:“师兄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欺负你。”
寒意凛然。
梁辰疯狂地冲出房间,一头撞进隔壁,只见吴枫倒在床下,眼睛瞪得老大,脸上两行血泪。他的四肢不翼而飞,在房梁、壁橱、桌下、床底找到了疑似腿脚的骨肉。
身后有幽幽的声音响起,应自暖拿着剑,好整以暇地跟进来:“他不该动你的,师兄,还骂你是缩头乌龟。我不喜欢他。”
“你、你……”梁辰步步后退,转身飞奔而去。应自暖站在血泊中,望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吗?”
梁辰几乎是撞进孙逸兴房间的,恰好韩长老也在,似乎是在与掌门商量关于杀人狂魔之事。面对神色慌乱的梁辰,两人立刻站了起来,问他又发生了什么事。
“应……应师弟……应自暖,是、是他杀的人,他是杀人狂魔!”
“应自暖?”韩长老回忆了老半天才想起青岩涯上有这么号不起眼的人物,原本孙逸兴也该如此,只是昨天刚刚见过人,所以立时想起:“怎么会是他?梁辰,你可有证据?”
“他拿着剑,他拿着剑,他杀了吴枫!”
“什么!”
孙掌门与韩长老很快看到了吴枫的死状,孙逸兴面色沉重,目光在更加惶恐的门人们身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在梁辰身上:“到底怎么回事?”应自暖于武学一道没什么天分,入门这么多年就混了个平庸,更何况只学了暗器手法,怎么可能使出那般惊才绝艳的剑术。
梁辰也一片混乱,抱着头,脑海里还不断在回响那句“我会保护你”,整个人浑身发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武功好像变了。”说着断断续续把之前与费劲说过的事、以及应自暖身上不对劲的地方都说了一遍。
众人仍是不大信,实在应自暖先前那个内向平庸话都不说几句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怎么也无法将他与手段残忍武功高绝的杀人狂魔联系起来。
费劲正匆匆赶到,“喔”了一声:“他武功竟然这么高?”说起来,他似乎确实没有与应自暖打过,因为看着就不像个高手,他对武功低的人都很尊重,从来不强迫他们做自己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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