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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众人又来了兴趣,纷纷催促,老张直到吊够了大家胃口,才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那斧头柄啊,是铁磐木做的!”
三字一出,年轻人倒不觉得什么,经历过正邪之战众人却全都变了脸色,有人甚至忘了呼吸,被同伴猛敲一下后背才缓过来,结结巴巴地问:“是、是那一位?”
“不是说‘幽篁君’的徒弟么,怎么又扯上那一位?”
老张显然是酒多了,醉意上头胆子便大起来,似笑非笑地说:“那一位和幽篁君,当年的事儿多着呢,谁说得清楚。”话音未落就有人忙忙捂住了他的嘴:“你不要命了,那一位是能瞎说的?!”
酒肆里喧嚣声一滞,不论是先前在听的还是不在听的,都纷纷起身结账要走,老张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缩头缩脑地往外溜,然而此处人多嘴杂,幽篁君传人手里有铁磐木一事终究还是传了出去。
而此时,费劲却在与韶九宵嘀嘀咕咕说话。
梁辰带了应自暖与应自怜走,费劲本想回青岩涯上看看孙掌门与一众弟子如何了,韶九宵却拦住了他,说:“应自暖伏诛之事,他们会知道的,你此时再上山也帮不了什么忙。”
“你怎么知道?”费劲全然没有较劲的意思,就顺嘴一问,韶九宵却垂下眼睫没有看他。费劲莫名其妙,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太确定地说:“小红啊,其实,我觉得你最近有点怪怪的。”
“那天晚上你开门其实看见了啥吧?是你要访的那位美人来了,所以不想让我知道?还有,你怎么看了看蒋小威的尸体就联想到凶手可能用了化功水呢,就算与李先生有书信往来,可我们都当化功水是化去功力的毒药,与武功大进有什么关系?这样好像你很清楚化功水是个什么东西一样。”
“……我没有与李忘忧保持书信往来。”
“啊?”
“那花瓶里也不是化功水,只是普通清水,我诈他的。”
“啊?”
“我其实完全不确定这事儿跟化功水有没有关系,只是一路行来好像都摆脱不了这个东西的身影,所以想试探应自暖一下,没想到真是如此。”
这都行?费劲眨了眨眼,虽然本来就看不见:“那要是跟化功水无关,你怎么办?”
“这事,其实有没有化功水都一样。我下山这些天一直在调查应自暖其人,因为在见到他时我就有某种……遥远又熟悉的感觉。找出他所有的过往后,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没错,所以无论有没有化功水,我们对付他的方法都只有一个。”
利用应自怜。
不等费劲再说话,韶九宵又开口:“话说回来,我以为你想问的问题不是这个。”
费劲“哦”了一声:“你说你爹的事吗?”他伸出两只手,分别握住韶九宵,郑重其事道:“我不会问这个的,你不要不开心。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看我,连个爹都没有,但我有师父啊,还遇到了你,不是也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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