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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转过头,看着别处:“后来我觉得柳姑娘脖子上伤痕不对劲,我一直在想,她指甲缝中残留的那些干涸的浑浊物体是什么?她为什么没有点唇,嘴边却留了一丝口脂痕迹?后来我想明白了,她吐过。”
江遗恨端起了茶,尽管茶已经冷了,但他依旧轻轻吹着,仿佛里面装的仍是滚烫的水。“嗯,所以呢。”
在意识到柳亭生前可能呕吐过后,费劲就开始考虑,她为什么会吐。如果是吃坏了东西,不该自己掐自己那么严重,除非她当时非常痛苦,已经将近失去理智。而且这种痛苦,很可能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我听邻人说,柳小姐有支非常心爱的金步摇,在她偶然出门的时候都会戴着,非常时新的样式,镇上女子纷纷效仿。我在碧波镇外等着劫囚时,遇到过一位马车里的姑娘,她怨恨自己不美,我把车赶跑时就仔细看了。她也蒙着面纱、戴着金步摇,这样的妆扮我在镇里看到过许多。但现在,柳小姐这支金步摇不见了。”
费劲拿过被韶九宵打开的妆奁给众人看,里面放着几支珠钗几支银簪、几副玉镯、几对宝石耳坠,但不见一点金色。从这个妆奁的大小看,明显不该只装这么些东西。
所以他去了银楼。
银楼里的人守口如瓶,但费劲已经知道该怎样让他们开口。他把当初青岩涯上掌门送他的银票全都掏出来,银匠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柳小姐确实去过,也确实给过他们金步摇和其余一些金饰,要他们熔炼成一把同心锁。
同心锁,锁同心,相思意,盼君知。
“江伯伯,其实你知道柳姑娘心心念念爱慕的人是谁吧?”
江遗恨不再说话,却也没有阻止费劲继续往下说。绣榻上,被点了穴道的和舒目眦欲裂,如果不是她不通武功没有内力,恐怕拼死都要冲破穴道,来捂住费劲的嘴。
她不想听到接下来的事。
“那不是个良人,亭儿是痴心错付。”良久,江遗恨摇了摇头。
费劲走到他面前:“我听说这许多年来,江伯伯的衣裤鞋袜全是柳小姐一人所做,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你衣食住行所需的一切,那么现在江伯伯所穿的,也是柳小姐的针线吧?能给我们看看么。”
“咚!”不知是不是刚才就没坐稳,和舒直愣愣地从床沿摔了下来,却依旧只能保持那个姿势发不出声音,唯有那双眼中充满了恳求。
江遗恨将她扶起来,检查了人没受伤,再往床里塞得更进去一些。然后他一一看过房中四个人:“是要我现在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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