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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状,不仅众人惊异,连江遗恨都微讶:“你怎么……”他亲自点的穴道,和舒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冲破他的内力封锁。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无论用何种方法,和舒都已经颤抖着滚到了地上。少女脸上一丝血色也无,急促喘息着,声音喑哑断续,带着丝丝气声。她在众人瞩目之下艰难地向某个方向爬去,夹杂着难以控制的咳嗽声,仿佛要将心都咳出来:“什么同心锁……咳咳、咳咳咳咳……小姐她,才没有,对老爷咳咳这种!感情……我有证据,我有证据……我有……”
费劲连忙想去扶她,却被她无力但坚决地甩开,所有人只能看着她爬到梳妆台前,费尽力气去摸那个妆奁,将上面那层格子胡乱推到旁边,也不知按了哪些地方,那看上去已无余地的妆奁竟又露出新的空间来。
这层里没有任何其余首饰,只静静躺着一支金步摇。
在费劲口中,已经被柳小姐拿去银楼打成了同心金锁的、江遗恨所赠的、最终致人死地的金步摇。
“呵,呵呵,呵呵呵呵,这是小姐的金步摇,在这里,在这里啊,你们看看!”和舒一把拽住金步摇,用濒死之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的眼神望向四周 ,最后落在江遗恨身上:“小姐珍重她义父送的金步摇,小心存放,这难道不是孝?什么男女之情,没有这回事!”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带着些许温度,滴落在金步摇上,少女喃喃自语:“我说了,小姐是我杀的,咳,咳咳,是我嫉妒。你们为什么不信?信了不就好了吗,信了,不就好了吗……”
“对不起。”费劲半蹲下来,用力扶住颤抖的和舒:“但我不能让你背负子虚乌有的杀人罪名,就像小红不能被冤枉一样,你也不能被冤枉,你的命,柳姑娘的命,小红的命,都是命,是一样的。”
和舒似乎有瞬间的呆滞,但很快,她用力摇着头,坚持道:“金步摇还在,小姐绝不是吞金!”
众人听到费劲叹了口气。事实上,让费劲无奈很不容易,通常情况下都是他让人无奈,和舒也算与众不同。费劲按住和舒拿着金步摇的手,轻声说:“这不是柳姑娘的,这支金步摇,是你的吧。”
江遗恨说过,他给柳亭与和舒的待遇,本就是一样的。无论和舒如何把自己当做丫鬟,对江遗恨而言,她们都是义女。柳亭有的闺房,和舒一样会有,柳亭有的金步摇,和舒更不会缺。
当发现柳亭的妆奁里不见了那支她最珍爱的金步摇时,和舒也许一时还未猜出小姐是怎么死的,但凭本能就意识到这样关键东西的消失可能对柳亭不利。
所以她拿出了自己那一支,藏入柳亭妆奁中,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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