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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我哪知道,先挂了,我这还有点事要处理。”弗米洛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急促。
肖瑜朗怀着满腹心事把手机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从柜台下搜出一瓶风油精,擦在脖子上,似是自虐般狠狠地摩擦着那些细密的吻痕,直到变得发红,有火辣的疼痛感时才罢手。
第二十五章 过夜
这时,贺西岭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还有些淤青,睡袍穿在他身上看似有点紧绷,还颇有种抓襟见肘的感觉,腰上松垮垮的系着一条带,前襟开到腹部,小麦色的皮肤,隐约可见精壮的胸膛还有腹肌。
他一手用毛巾擦头发,大跨步走到他面前:“刚刚听到你在和谁说话。”
“是弗米洛,他说你大哥这个月底要去新西兰谈生意,问你要不要去送他?”肖瑜朗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淡淡的说道。
贺西岭一眼便注意到他脖子那一大片发红的地方,神色顿时黯了黯,他抬手搂住肖瑜朗的腰,笑着问:“那瑜朗说说我该不该去呢?”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他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端着盛满水的水杯回了房间。
贺西岭在肖瑜朗转身的刹那敛起了笑容,漆黑的眸中映不进一点光亮。
肖瑜朗在房间里玩了会儿电脑,脑子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抓了抓头发,回头望了下紧闭的房门。
如果贺西岭的态度还是这么含糊下去的话,他心里的这道坎就会一直过不去。更何况七年了,他不清楚自己对贺西岭的情究竟还剩几分,被时间消磨过的感情,就算曾经再刻苦铭心也该淡了吧。
到了晚上十二点,他静心听了下外面也没发现什么动静。肖瑜朗想了想,还是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走出来,看到贺西岭坐在沙发上,手肘搭在膝盖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把被子扔到沙发上,准备转身回房。
贺西岭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沉声道:“你让我睡沙发?”
“怎么,不乐意你就住酒店啊,谁让你赖在我家里不走。”肖瑜朗也不知今天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总是很容易被他的话给激怒。
贺西岭放开了他的手,肖瑜朗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默默回房睡觉。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把被子盖到头顶,心里默数着一只绵羊,两只绵羊……数到第三十九只的时候终于有了困意。
半夜,他感觉自己好热,想踹开被子,可是两条腿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一只手好像能动,但是不知为什么动弹不得。他梦到家里前几年死去的大黄狗,它摇着大尾巴过来舔自己的脸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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