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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也悄然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只是现在的肖瑜朗仍未察觉。
贺西岭好笑的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揉揉肖瑜朗的头发,“你之前不是说要我陪你去个地方?”
肖瑜朗点点头,“很快到期末考试,想等他们考完,我尽量快点改完试卷,公布分数后再回老家一趟。”
贺西岭默默看着他,不再言语。
这几天,贺西岭经常早出晚归,而肖瑜朗忙着要出卷子,大概在快要睡觉的那段时间才会聚在一起。
在一天夜里,肖瑜朗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他梦到贺西岭在对他阴恻恻的笑,抬手紧紧扼住他的脖颈,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张着唇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求生的本能让他尽可能的保持一丝清醒,他胡乱的在旁边摸索着一样东西,猛地砸过去。
“咚”一声,贺西岭额角被砸伤,一丝鲜血顺着发际流下来。他松开手,抹了下额角的血丝,眼底笑意更加疯狂。
肖瑜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就对上那一双深邃如黑潭的眼睛,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你醒了?”贺西岭莫名其妙的问了句。
肖瑜朗尤是惊魂未定,那个梦境是如此的真实,他赶紧挪开一小段距离,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我要去尿尿。”说着拉开被子起身,走进卫生间,手撑在洗手台上,望向镜子发现自己脖子处有道红红的掐痕,他霎时大骇,身体微微发颤。
顿了半晌,肖瑜朗洗了把脸出来,若无其事地躺在床上。
紧接着贺西岭也起身去上个厕所回来,见到肖瑜朗睁着眼睛呆呆的看向天花板,他走过去亲了下他的额头,正准备关上床头灯。
肖瑜朗忙伸手阻止,“就开着灯睡吧,我怕做噩梦。”说话间他抬眸仔细瞧了下贺西岭的神色,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额角也没有伤口。
贺西岭揽住他的腰,笑着说:“我记得上次你做噩梦被吓哭了。”
肖瑜朗无语,那时候他是梦到了他爷爷,还有老祖母,他不想说话,闭上眼睛想起刚才做的梦,却总也睡不着。
那一晚相安无事,第二晚也没什么异常,肖瑜朗心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是自己掐的也说不定,他很快把这事忘在脑后。
期末考试的试卷已经出来了,他自认为试卷的难度刚刚好,另外一个出题老师所出的卷子稍有些难度,不过适量提点下学生,或许他们往哪一方面想,便不会觉得有多难。
他综合制定一个期末考试大纲,重难点分析,发给他们专业课程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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