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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是他自始自终所感受到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肖瑜朗咬着牙,不由得从口中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口今,他仰起白皙的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贺西岭埋头重重地咬上去。
肖瑜朗万万没有预料到,贺西岭会突然发狂强要他,在看向贺西岭泛着冷意的眸光时,他顿觉心底一寒,似乎加之在身上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了。
他想要去阻止他的错误,但贺西岭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这让肖瑜朗下意识想起那天他所做的那一场噩梦,那时贺西岭的表情没有那么冷淡,可是都能让他感觉到特别的陌生。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的那个男人倒在他的身上。
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肖瑜朗抬眼愣愣的望向虚空,缓了好一阵子才用力把他推开,忍受那难以言齿的痛楚,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对着洗手台上的一面半身镜,看到自己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一拳狠狠砸在那面镜子上。
肖瑜朗洗澡出来,累得摊倒在床上,盖上被子沉沉睡去,丝毫不管在地上睡着的贺西岭。
第二天醒来,肖瑜朗感冒了,喉干口燥,他动了动干燥的嘴唇,沙哑的喊出一声没人回应,这才发现贺西岭早已不在这里。
此时,昨晚的记忆如浪潮般涌上来,肖瑜朗面色大变,他艰难地站起来,感觉头重脚轻,扶着墙一步步缓缓地走到客厅倒水喝。
肖瑜朗喝完水后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冰凉的手背贴过来放到他额头上,随即整个人被抱进一个结实宽厚的怀抱里。
114、为什么不接电话
肖瑜朗醒来时正在医院打点滴,他看向坐在他身旁的贺西岭时,面色骤冷。
贺西岭像是没有察觉到他脸色不善,按住他的后脑勺,以额头抵着额头探体温,亲昵的说:“烧是退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肖瑜朗勃然大怒,不管周遭有其他的人,对着贺西岭怒吼一通,那也不看看是谁把他害成这个样子,而眼前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质问他。
贺西岭静静的等他说完,揉揉他的头发,温柔的说:“累不累,要喝水吗?”
肖瑜朗还想继续破口大骂,可是在听到他说的话后,张着唇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神情愣愣的不知所措。
贺西岭看那吊瓶的针水差不多没了,喊来护士给肖瑜朗拔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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