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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还挺新鲜的,梁牧不由得露出几分欣赏的目光。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
两人的谈话很投机,有时候低声探讨某幅作品背后的含义,有时候梁牧会给她介绍某位画家的生平趣事,有时候又会展望未来的国际美术市场……
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在一楼的展区逗留了一个多小时。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因为陆深深说话说得口干舌燥,想要喝水了。
她伸着脑袋四处探看。
梁牧问:“怎么了?”
陆深深不好意思地回答:“话说得太多,有点口渴。”
话音落下,梁牧和她相互对视一眼。两个人压低声音,齐齐笑出了声。
梁牧在前头带路:“往这边走,这边有snack bar。”
他们往展厅外走去,梁牧带着她去snack bar点了一杯薄荷柠檬苏打水。
陆深深实在是渴得厉害,端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冰冰凉凉的苏打水瞬间抚平了干躁的喉舌,她感觉自己都要幻化成气泡随风飘走了。
一边喝着水,一边四处打量。
陆深深发现,梁牧的美术馆,就连休息区都充满了艺术风情。头顶的装饰是埃舍尔风格,纸质的一次性杯子上印着莫奈的睡莲,就连工作人员的围裙上都有着蒙德里安的大作。
说这是艺术的天堂,也不为过。
陆深深咬着吸管又环顾了一圈,冷不丁被一个背影吸引。
那人身着中长款驼色风衣,身形颀长,远远看去,眼熟极了。
下一秒有人给了她答案。
一个长卷发的女人踩着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直接揽上那人的脖子,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阮旭,说好了陪我来看画,偷偷溜走是个什么意思嘛!”
虽然看不清脸,但仅仅是听到声音,陆深深便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那是她的梦魇,是这么多年,除了阮旭以外的风向标。
为什么她在阮旭面前经常会感到自卑?
为什么她望向他们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身陷泥潭,而他们却款款地立在云端?
大部分的原因,都出在这个女人身上吧。
陆深深想要成为她,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想了,然而她又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认为,她永远都不可能实现这个愚蠢又天真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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