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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廊柱后面走去,将那个人揪了出来。
阮旭举着手机怪不好意思的,他冲着陆深深嘿嘿一笑:“巧了,你也在这里啊?”
“巧在哪里?你平时是逛美术馆的人吗?”陆深深白了他一眼。
“现在学着陶冶一下情操不可以吗?”阮旭说完后,又转眸子,看向了不远处的梁牧。然后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看着陆深深:“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
“他是美术馆馆长,偶遇。”陆深深解释。
“馆长不坐在办公室里,跑这里乱转什么,闲得慌吗?”阮旭挡在了她的身前,略带敌意地看着梁牧。
“人家没你那么多心思好不好?”陆深深反驳了一句。
这时,梁牧突然走上前来,递给陆深深一个布袋子,俯身在她耳边小声说:“这是我们美术馆新开发的周边产品,你帮我看看,给我提点意见。”说完,直起了身子,笑了笑:“记得我说的,别忘了。”
说完,潇洒离去。
阮旭皱眉,伸手揪了一下陆深深的耳垂,低下头追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可真酸啊。
“他没说什么啊,就是问我要点意见。”说话时,陆深深抖了抖手里的袋子。
梁牧这人,故意的。
这些个男人,一个个呀,都这么爱玩。
“小骗子。说这种公事要贴那么近?你说实话,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阮旭不依不饶,伸手揽住陆深深的腰际,拼命把她往怀里带。
“早就说好了,你一天没回复我,你就一天不许答应跟别人跑了。”阮旭抱着陆深深,小声抱怨。
“那我现在告诉你答案。”陆深深仰着脸看他。
“啊!别说别说别说,我现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的速效救心丸还没备好。”阮旭赶紧截住了她的话头。
“没事,我可以帮你叫救护车。”陆深深哭笑不得。
能不能不这么幼稚啊,阮小朋友。
阮旭顾左右而言他:“诶,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要来看什么泰诺的画吗,我知道,在二楼对不对?”
“泰诺是感冒药,我来看的是泰纳,泰纳!但是泰纳的画早就撤展了!”
一想到那次的事情,陆深深就来气,如果不是阮旭,她上次根本不会跟泰纳失之交臂。结果这个罪魁祸首还把泰纳叫成了泰诺。
“那这次看看芬必得吧,反正也没差。走走走,我们去二楼。”
在阮旭没啥艺术细胞的认知世界里,外国人名都差不多,特别是那些画家,名字拗口又难记。
但是为了陆深深,偶尔强行附庸风雅,也无不可。只要陆深深喜欢,那肯定就是好的。
走了几步,阮旭忽然拦腰将她抱起,几步跨上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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