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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过是你的，但因为毕业时答应过张深寒，所以……”秦艽大大方方地承认，只是提到张深寒的时候，仍然有一丝的顾虑。

多年之后，再提到他，还是有些伤感。

“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几乎没有联系，他去墨尔本的时候，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后来就再没有联系了，你呢，和他联系过吗？”

“这些年，我们也没有联系……”顾乙辞淡淡地说。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秦艽感叹道。

气压降低，气氛变得低沉起来。

顾乙辞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他拿起手机，跟秦艽打了个招呼后，便起身去安静点的地方说电话。

秦艽单手撑在餐桌上，脑海里浮现起当年他们三人一起学习和生活的画面来。

从高一开始，顾乙辞，秦艽，张深寒就是同学，且成绩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三，三个人轮流霸占前三的名次，从高一到高三，其他人压根就抢不到，再努力也只能眼巴巴地坐在第四名的位置上。

久而久之，三个人就组成了“学霸三剑客”，无人能敌。

他们每天一起温习功课，互相监督和讨论学习。霸们调节功课压力的业余生活，和其他人也不太一样，他们爱听戏曲，也爱跟着唱。

起先是跟着视频咿咿呀呀唱，后来不满足，便找了个专业的唱戏老师，跟着他学。那时候一遇到有男女对唱的戏份，张深寒就要抢着和秦艽唱，有时候秦艽不好意思，就推给顾乙辞，顾乙辞也不推脱，镇定地和张深寒对唱，倒是张深寒眉眼里明显会流露出一丝不愉快。

哪怕是在平时，顾乙辞和秦艽在学术上的观点也更多一致，而持不同意见的张深寒，也会表现出不愉快。

三人行里，难免会出现两人默契更好的时候，顾乙辞和秦艽，感受到张深寒的情绪后，尽可能地去控制，但是控制始终掩盖不住真实情绪的表达。到了后来，张深寒更是直接地表达过对二人的不满。

天秤的两端的确是很难做到完全平衡的。

在秦艽的心里，论亲近感，顾乙辞还是比张深寒要略胜一筹。

不仅仅是他们二人更有默契，对事物的观点看法更一致，还有她在无数次感到难过的时候，都是顾乙辞陪在她的身边。而张深寒对女生的这些小心思却一点也不敏感。

所以，只有顾乙辞能让她感觉到安心和温暖。

然而，那件影响一直持续到现在的事情在他们高中毕业，即将拿到证书的那天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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