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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鹤九想起有一年冬天他恶作剧,团了雪球塞到容音脖子里,她冻得哇哇大哭,脸上还挂着泪,转头却恶狠狠地抓起一把雪按在他脸上,冻得他牙齿都麻了。以牙还牙,她做得一点不差。
当时岑鹤九都被她拍懵了,生气地想,这小丫头片子可太凶了,将来一定嫁不出去。
但不管她有多凶,都远比现在这副样子要生动。
岑鹤九越是想要揭掉她这层面具,就越是恶狠狠地逼近她,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至墙根。
脸上却依旧是让人失望的波澜不惊,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好容易把“滚”字压回去换了个文明说法,“放开我。”
岑鹤九的恶趣味冒出来,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你求我啊。”
“……”
现世报真是屡试不爽。
容音视线威胁性地往下落了落,“你想让岑家绝后?”
“你这女人几年不见跟谁学的这么狠?”岑鹤九松开她纤细的腕子,却依旧把她禁锢在自己胸前的的狭小空间里,“你不去,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
容音在他的压制下抬起头反问:“难道不是岑先生应该先给我一个去的理由?”
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直瞪得他心里来气。
岑鹤九的呼吸就落在她的额头上,“你不来,准备怎么养活自己?兼职讲一辈子公共课?还是替人找猫遛狗?昔日道门最鼎盛的家族传人,就窝在一间破破烂烂的房子里自暴自弃,容音,你羞不羞耻?你背着容家的姓,羞不羞耻?”
容音鲜少情绪外露,被他这样逼问不过脸颊微微泛红,语气依旧不近人情,“岑先生,首先,我能养活我自己。其次,你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如何养活自己,不关你的事。”
冥顽不灵。
她要是只鬼,岑鹤九发誓,一定毫不犹豫地把她串在剑上提出去。
正在僵持,楼上的门响了一声,继而有人追出来,“哥,你的烟落在……”
正正当当撞上岑鹤九把容音压在墙边的一幕。
男生愣住,怂怂地边后退边说:“烟……我下次还你,你们继续!”
说完百米冲刺跑回去,开门,进屋,落锁,仿佛外面的两个人是煞神。
继续个鬼啊!
容音后脑勺抵在墙上,漫不经心地看他,“你满意了?”
她的眼神太过不在乎,让大她好几岁的岑鹤九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幼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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