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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对这段叙述印象极为模糊,甚至可以说是好像在梦里经历过,只记得一些碎片画面,“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即将揭露最残忍的部分,岑鹤九还是停了停。
“你真的没有印象了?”
“是啊,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只隐约记得,容氏祠堂是我见父母最后一面的地方。”
“那天……容叔在祠堂里的术法完成后,就有了后来保护你和宛宛的两只镯子。”
“这镯子上的术是禁术?不是用符箓加持弄出来的?”
岑鹤九苦笑,“什么符箓能有这样的加持效果?”
容音心里咯噔一下,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疯狂蔓延,“那是……”
后半句她问不出来。禁术非伤害性命不能成,容音喉中如哽住巨物,塞到心里发胀眼睛发酸,再开口之前眼泪已经汹涌而出。
容音最大的优点,就是擅于接受事实,自己给自己揭开伤疤,露出底下丑陋的暗疮。
“我妈妈……做了祭品……”
岑鹤九不忍地抬头将眼泪压回去,没有作声。可沉默已经代替他作了回答。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容音缩到床角抱膝,眼前模糊得如同大雾漫天,记忆中最关键的那一部分终于通了开来。
易晚以人命做祭奠凝成灵器保护她,她没有丢下容音逃走,而是一直都陪伴在容音身边保护她。容亭修在完成这个仪式后,一是出于痛失爱妻挚友痛苦至极,二是耗尽体力完成禁术不想沦为恶人的阶下囚,三是触犯禁术愧对道门,当场选择自裁与易晚同去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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