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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一线晨光刚刚破晓,天空泛着淡青色。
陈唯康又猛喝了一口水,噗噗吐了,牙刷在杯里飞快搅两下,把水泼了,朝西屋冲了过去,“周思危,你,你,刚才,重,重秀岚,这,这倒底怎么回事?”
周思危半倚在床头,光裸着上身,一条皱巴巴的被单搭在腰腹处,懒懒抬起眼皮朝他看了一眼,从枕头边摸了包大前门,抽出一根,火柴刺啦一声划着了,点上,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周,周思危,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呀?”陈唯康被他夹烟的熟练手势吸引了目光,诧异道。
“周唯康,这人嘛,总是会变一变的,不可能一直不变,也不可能一直等在原地,等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懂的,男人女人,不就那么点事嘛。”
话怎能说得如此轻飘,陈唯康有些呆。
“她还以为世上就她一个女人,不都一个样。”
周思危不屑地说道,一瞬间咬牙狰狞了脸,夹烟的手背上青筋爆起。
“重,重秀岚这是,跟你在一起了?”
“是,他妈的,我们睡了。”周思危呵呵笑起来,“滋味还不错。”
疯了,一定是疯了,陈唯康木木地转过身,嘴里呢喃着,恍惚着走出屋子。
前些天,云和还住在这院里,提水做饭,清晨起来就看到她打扫院子,陈唯康的目光落到了靠在墙角的一把竹扫帚上,他上前拿了起来,机械地开始扫地,一扫帚,灰尘扬起半天高,再一扫帚,灰尘又扬起半天高。
什么都会变的吗!
重秀岚出门没多远,前方就遇上了肩头扛着扁担绳索手上拿着镰刀簸箕的乔正安和云和,她下意识羞愧地低下了头,迈出一两步后,她的脑袋又昂了起来。
现在她才是胜利者。
周思危身边的人是她了。
她昂着脑袋过去,下巴抬得高高的,目光落在云和脸上,两个脸蛋红晕晕是几个意思,还有这嘴角的笑意是什么鬼,春风满面的。
还有,还有这扶在乔正安胳膊上的手,重秀岚的视线在云和和乔正安身上打了两个转,心头咯噔一声,难道他们俩……
对面相识总得打个招呼,云和朝她笑了笑。
乔正安扫了重秀岚一眼,不在意地把目光移开了。
重秀岚跟他们擦身而过,走出一步又回头道:“云和,西屋那还有你种的两盆花,别忘了搬走。”
云和停下,疑惑地转身看去,重秀岚扭着腰已经走了。
“她这是……”
“这女人怪里怪气的,别理她。”
乔正安不喜道。
“嗯。”云和应了,又扶着他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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