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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吃鸡腿,我,我就咬了一口三毛手上的鸡腿,大毛他就打我,然后,然后我咬了他一口,妈,我想吃鸡腿。”
重建民哇哇大哭的声音更上一层楼。
两个女人的声音停了一会,紧接着又听到劝说的声音。
哭声低了一些,想来重建民是进屋了。
云和正要上前敲门,重秀岚的声音又低低响了起来,“妈,小叔为了那事帮我们,我们就忍忍婶子吧,你别跟她生气。”
“妈知道,要不是为了那事,妈能杀四只鸡,这可都是下蛋鸡啊,妈心疼呢。可她,可她也不能因为这事就敲我们家的竹杠啊,你爸还说给他家一百斤面粉,唉,要不是为了你啊……”
“妈,是你和爸疼我。”
“你婶这人不好相处,看吧,以后还有得烦呢。”
嘎吱一声响,院门打开,重秀岚端着一木盆脏水,正要出门倒水,跟云和撞了个脸对脸。
她手上一哆嗦,漂满鸡毛的脏水晃荡,溅起一片泼到了她围裙上,顿时,围裙上粘了五六根脏兮兮的鸡毛。
云和退开一步。
重秀岚浑若未觉围裙被弄脏,脸色发僵,盯着云和,不自然地挤出一个笑,招呼道:“云,云和,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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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在家吗?”
云和直接问道。
“我爸?”重秀岚茫然了一下, 马上反应过来,把脏水泼到一边的沟里,回身笑道, “我爸在晒场那边跟人下棋呢。”
“好, 那我们去找他。”
没有多说, 乔正安和云和前往晒场,迎面遇到一个打扮体面的三十多岁女人, 竟然还烫了发, 手上拿着钓鱼杆和木桶, 带着三个男孩子怒气冲冲往重一生家里去。
走在她身旁的最大那个男孩哭兮兮托着一只手, 手腕上一个带血牙印。
云和朝乔正安递一个眼色, 这位应该就是打了重建民一巴掌的婶子吧。
也不知重秀岚她家求人什么事,这般低声下气。
晒场一侧的房檐接了个油布棚,下头摆了二张膝盖高的小方桌,围拢了十多个老头,也不怕热,死盯着桌上棋局, 无人说话,气氛肃然。
重一生套着件旧汗褂, 都汗湿了, 可他浑然未觉, 一手捏着两颗象棋子,脸皮黝黑泛红,眉头上七八根翘出来的眉毛激动地打颤, “老张,你这士往哪走,我可要将军啦!”
对面的老头一脸纠结,捏着颗棋子犹豫不定,左右摇摆了好几下,最终一狠心,终于放下了。
“哈哈哈,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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