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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挺破旧, 车头的油漆掉得差不多了, 轮胎也补过好几回, 开起来匡哩匡啦响,烟筒上突突冒烟。不过拖拉机这玩意,耐操,不象小轿车那般金贵,好好整修一下,还能开上个好几年。
“哥, 我看这个行,只要车轴没事, 整一整, 重新刷遍漆就好了, 能用。”
乔正安笑道。
冷新军朝跟着后头一溜小跑的薛广杰和张士源点了点头,那头就乐开花了。
“冷同志,你看这辆怎样?”
薛广杰跑到他身边, 小心翼翼问道。
“花了多少钱?”
“不多,三……”
“真实花了多少?”
“八十块,他们厂子本就打算着换一辆新的,这回没骗你,确实是八十。”
薛广杰陪着笑,老实答道。
“好,正安,你拿八十块钱给薛厂长。”
这头,张士源早跑到乔正安身边,喘着气小声报喜道:“我姐夫跟被单厂厂长说好了,他们的菜也归你们送。还有,我姐夫要跟你们道声对不起,我们都是有眼不识泰山……”
“停,一码归一码,我们以后还是个送菜的,你们也把我们当个送菜的就好,其他的,一切免谈。”乔正安掏出信封,抽了八十块钱递到他手上。
“是是,只谈菜,不谈别的。”
张士源拿着票子,嘴巴咧到了耳根后。
吉普车打头,乔正安开着拖拉机,云和坐在车斗里,一路突突地驶出了电线厂的大铁门。
薛广杰带着张士源,旁边门房老张头,目送他们离开。
“姐夫,贵客算是满意了吧?”
“应该是满意了吧。”薛广杰伸手进后背,一摸一手心的冷汗,“不管怎么说,原材料算是批下来了,今天这功劳算你的一份。”
“谢谢姐夫。”张士源乐了,“姐夫,你说这位冷同志在军队里算是什么级别啊,政委还是指导员啊?”
“都是些手眼通天的人,我们不能猜,也不敢猜,我们呀,就做好我们厂子的小生意。只要他们还来我们厂送菜,也算多条路子吧,明天他们过来,士源,你给我好好接待了。”
“是,姐夫。”张士源应着,马上转身吩咐老张头,“听到没有,明天早上给我注意着点,随时领他们进来。”
“我一定注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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