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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炒个花生吧。”
“嗯。”
周思危张开的嘴还未合上,对面两人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他们相亲相爱牵着手离开了。
他爱的人永远离开了,他不爱的人等着跟他结婚,哈,这个世界倒底怎么了。
周思危笑了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我们说好浪迹天涯的呢,说好的……”
重一生从黑暗中闪了出来,一把拎上他就往回走,“别在这发痴了,跟我回去。”
周思危被他拉得踉跄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心头一惊,整个人就清醒过来了,紧接着汗珠子一滴叠一滴从背后冒了出来。
“重,重叔?你怎么来了?”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没出息的东西,丢人显眼,走,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重一生两道法令纹深如沟壑,直犁过冷凝的嘴角,拉着他就走。
云和和乔正安回到屋内,桌边只剩了赵婶一家。
“重叔呢?”
“说家里还有事,带着小胖墩先走了。”赵婶笑道,帮着打哈哈,“我看他脸色好像不大好,可能有些中暑。”
“应该是中暑。”她男人附和。
云和朝乔正安看看。
乔正安已重新坐了下来,“来,我们喝。”
“别喝了,你们也吃饭吧,这天也黑了,吃完饭也该回了。”赵婶笑道。
“好,那吃饭吧。”云和也不跟他们客气了,帮乔正安盛了饭。
一时饭毕,赵婶帮着收了碗盘,带着孩子和男人回去了。
云和把碗筷全都放到了水盆中,再看看锅里,只剩一块锅巴,挺好,天气热,不吃完也会馊掉,光盘最好。
她把锅巴铲出来,放了一个碗,然后放到篮子里,把篮子挂在梁下的铁钩上,明早可以烧稀饭吃。
锅子洗干净,舀上水,下头架上柴禾,准备洗澡水。
这些弄好,她才抓了些草木灰出来,蹲在水盆边洗碗。
乔正安已经在院子里转了十多个圈了,刚才喝下的黄酒在腹内堆积,燃烧,辣得他全身发热,酒气上涌,直冲脑门,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了。
他酒量还可以,难道这是醉了。
乔正安又转了一个圈,晃了晃脑袋,觉得有些烦闷,又有些空落,好像还缺着什么。
他朝屋内走去。
灶台上摆着一盏煤油灯,灯芯并没有捻得很亮,橙黄的光线照亮了云和一半身影,在乌发上增添了一层熔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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