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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过来补刀:“你是谁尚未落网,你该不会认为本王会放你走吧?”
“……”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他不耐烦道:“快走,你不是会验尸吗?”
我就奇怪了:“王爷,你既然怀疑我是同党,为何还让我验尸?难道你就不怕我在尸体上动手脚?”
他冷笑了声,倨傲道:“你敢吗?”
少年,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后义正词严道:“我敢,但是我不会,因为我是清白的,我会证明给你看。要我验尸,可以。先准备一副手套和一些白布,我要用。”
宋昭讶然挑眉,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眸光却灼亮迫人,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我挣开侍卫,整了整衣襟,迈开淡定的步伐向外走去。
身后,宋昭高声道:“喂,你去哪儿?”
“上茅厕!”
归雁阁。
二楼的宣室内一片狼藉。
满屋子的桌椅橱柜全都东倒西歪,古玩瓷器被摔得支离破碎,连花木盆栽都被砸得稀巴烂。不知是有人刻意破坏现场,还是的确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打斗所致。
一具尸体横在中央,死状狰狞可怖,分明与先前的死者一模一样。
京口府尹殷询早已赶到,宋昭看着那尸体,眉头皱得能挤死苍蝇:“仵作呢?”
殷询诚惶诚恐道:“回王爷,仵作今日突然得了急病,告假回家了。”
宋昭疑怒交加:“什么?竟然有这么巧的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本王?”
殷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脸菜色道:“下官万万不敢欺瞒王爷,那仵作素有心疾,今早心疾发作,险些丧命。”
“你们衙门只有一个仵作吗?”
“王爷明鉴,京口民风淳朴,鲜发生凶杀案,所以一直都只有一名仵作。”
宋昭一言不发。宣室内烛火摇曳,晕开暖黄的光,映着他俊挺的轮廓,越发显得阴晴不定。
别说是他,连我都觉得蹊跷。仵作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在命案发生时发病,究竟是巧合,还是凶手早有预谋?
周围的气压很低,所有人皆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宋昭沉默良久,对我道:“既然如此,神医弟子,你去验吧。”
我拍胸脯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他讥嘲般地轻哼了声,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四个字:“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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