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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以刚才是我被他轻薄了?
可是,想想他那张人间哪得几回见的俊脸,我又觉得好像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不不不,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我自问算不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却好歹能说是如花似玉、清秀可人,且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从未与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而现在我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梦游中的宋昭给夺走了,怎么想都是我吃了大亏。
我该如何是好?
要不要去向宋昭索赔?
他当时睡得稀里糊涂,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万一他不认账,我岂不是自取其辱?
可要我当成没发生过,我又做不到,怎么办?
正当我心中千头万绪,豆芽端来热茶。她盯着我的嘴巴看了半晌,好奇道:“姑娘,您的嘴唇怎么肿起来了?”
我下意识地舔了下肿痛的嘴唇,干笑道:“我……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
“啊,在哪里摔的?”豆芽一脸不敢置信,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应该赶紧上药!药在哪里,奴婢赶紧去给您拿来……”
“不,不用。”我制止她,闷头猛灌了三杯茶,犹觉口干舌燥、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犹疑片刻,道,“豆芽,那个,你去看看王爷醒了没有。”
豆芽“哦”了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很快,她回来答道:“姑娘,王爷已经醒了,请您立即过去一趟。”
“叫、叫我吗?”脸颊唰的一下又烫了起来,我忙捂住脸,轻咳道,“那……他有没有说叫我过去做什么?”
豆芽摇头。
我不由得暗忖,难道是要跟我讲方才的事?
我想了想,说:“我不去,有事的话让他自己来找我。”
话音刚落下,珠帘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苏君慧。”俨然是宋昭的声音。
这速度……我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面部表情,走过去开门。
但见宋昭早已穿戴整齐,身披玄色大氅,正月白风清地站在门口,面色仍是苍白,但精神已然大好。
虽然已竭力镇定,然而这般近距离面对面,我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心情也颇为复杂,总有些旖念时不时地冒出来,搅得我心猿意马。
我扯出一个微笑,道:“王爷,你醒了。”
宋昭盯我一瞬,用鼻子轻“嗯”了声。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似乎也有几分古怪,依稀透出一丝灼热。
他清了清嗓子,摊开掌心,递来一枚断作两截儿的白玉耳坠:“这是不是你的?”
我看了一眼,的确是我的耳坠。这是去年生辰时师兄们送我的礼物,款式是我最喜爱的蝶恋花,因此我经常佩戴。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方才被他轻薄时,我挣扎着弄断的。
回想起他那双迷离幽暗的黑眸,粗重炙热的气息,蛮横缠绵的亲吻……立马就有一把火从耳根一路烧上脸颊、烧到脖子,烧得我面红耳赤,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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