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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摊手表示不知:“师父方才进药庐炼药去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出来,你还是早些准备好说辞吧。”
我撇撇嘴,无奈地叹了口气,本就糟糕透顶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于是我蹲在药庐门口,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却始终没有等到师父。期间,王瓜来送了几次午膳和茶水,亦被拒之门外。直到傍晚时分,夕阳渐沉,暮色四合,师父才从里面出来。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眉宇间满是疲惫之色。
我忙不迭迎上去,赔笑道:“师父,徒儿出诊回来了。”
师父淡淡扫了我一眼,虽未如预料般责骂我,但那寡淡冰凉的眼神足以教我心惊胆战。
“去何处出诊?”
师父生情温润宽和,对待万事皆是淡然处之,我在汀兰水榭十余年,从未见他为了什么而生气发怒,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手心、额上沁出了丝丝冷汗,我心知这次的事很严重,恐怕不好蒙混过关,遂硬着头皮如实道:“南山行宫……”
“为何人诊病?”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知道这事没法说谎,咬了咬唇,艰涩道:“清河王殿下。”
“所患何病?”
“是那个,呃,中毒。”
“何毒?”
“砒、砒霜……”
师父不说话,也不知信是不信。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眸光深静莫测,直教我头皮发麻。不过是片刻的工夫,我却觉得无比漫长。再这么下去,恐怕我就要两腿一软长跪不起了。
终于,在我即将绷不住时,师父轻叹了口气,道:“跟我来。”
我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忙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小跑步跟上去。
后院竹林茂盛,遮天蔽日,分外清幽。
有风轻抚,竹叶沙沙作响,仿若谁的轻声低语。
林中有间两层的小筑,是师父日常起居之所,他从不让任何人靠近。自我来到汀兰水榭,还从未踏进过这片竹林半步。
我紧紧跟在师父身后,心里既紧张又忐忑,心跳快若擂鼓,完全不敢揣测他究竟是何用意。
小筑内所有陈设皆是竹制,看起来清净素雅,别有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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