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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昨夜的局棋尚未分出胜负,改日定要再战三个回合。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师弟不必送了,留步吧。”
“岳师叔,告辞。”宋昭微笑着向师父拱手,复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师妹,告辞。盼来日再见。”
我被他这句“来日再见”吓得虎躯一震,忙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他轻笑一声,便与韩知古一同离开。
好在师父并没有觉察出异样,他仔细端详我半晌,关切道:“君慧,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下意识地捂住脸,掩饰地笑笑:“没有不舒服,昨晚没睡好罢了。”
“嗯,最近你就不要忙汀兰水榭的事了,好好静养,为师给你的药丸记得按时服用。”师父叮嘱道,“从今日起,为师要闭关制药,大约一个月后才会出关,你若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知为师,明白吗?”
我满口答应,师父轻拍了下我的肩,径直向药庐走去了。我站在原地,目送师父的背影渐渐远去,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四更天。
星夜晴朗,明月空庭。
院中树影斑驳,桂枝摇曳。清甜的香气四处弥散,恍若梦境。
我换上夜行衣,背上行李,打算趁夜翻墙出去。
听闻当今皇上极重名誉,常以“仁爱宽和”自居,从不轻易降罪于人。听闻有个官宦子弟横行乡里,曾经逼迫卖鳝的老翁吞下黄鳝,导致老翁当场死亡,影响极其恶劣。刑部将此官宦子弟判处流放岭南,但皇上以为量刑太重,只让他蹲三年大牢便放了出来。
我娘不过是一介弱质医女,奉皇命入宫治病,既没有发生医疗事故,也没有参与谋朝篡位,那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那位宽容仁慈的皇上判她庭杖五十?直觉告诉我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再退一步说,我娘乃是妙手回春的名医,即便受了重伤,她又为何没有及时自救?
我想清楚了,若我跟宋昭回宫,凭借他的力量,定能将往事查个清清楚楚。届时我再将真相告诉师父,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原谅我的。更有甚者,或许可以消弭他心中的仇恨也说不定。
对,没错,就是这样!
我一边这么跟自己说,一边悄无声息地跃上了围墙。
初秋的夜风携来些许凉意,从我耳畔呼啸而过。
“死丫头!”熟悉的声音蓦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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