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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无可奈何
宋徽安算是明白了,在别的事上,他同宋徽明针锋相对,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的常态不打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总能找机会压宋徽明一头,但在这件本不应当发生的事上,他却被宋徽明压制得死死的,他越是逆着这疯子的意思,疯子越兴奋,结果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于是乎,任疯子捏着他的白软冰凉手又搓又揉、不知是有意把玩还是有心献殷勤,他都不吭声了,
“您手也忒凉,臣过会让宫娥拿个小手炉来。”
美人仍不看他。宋徽明失笑。
明明是只假凤凰,怎么脾气倔得跟头驴似的?
也罢,假若真是只乖顺的宠物,从一开始就不会抓住他的心了。
殿下,您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太完美了,您的姿容无懈可击,您的威仪不可斗量,您眼高于顶,目空一切,您的傲慢与明艳蛊惑所有直觉如同野兽的野心家,只可惜您不自知,不知维持着您储君生活的,不过是虚假的幻想。
待到撕破谎言之时,被骗了的你可还有得哭呢。
宋徽明这样想着,将宋徽安又圈紧了些。
美人在怀、香软如玉。
两人互不言语,书房中的熏香飘在二人间,淡淡的松香润过宋徽安略微汗湿的头发,将他的体味送到宋徽明鼻腔中,继而送进他的心田。
闻着他发梢的香气,宋徽明手又动,宋徽安只觉原本锢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摸上了前腹,所幸秋日的衣物还算厚,若是肉贴肉地碰触,按宋徽明那柔软的撩拨手法,准不行。
就像当时一样,宋徽明抚摸他的身体,便如同拨弄颤动的琴弦。
他摇摇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破事。
想他堂堂长明太子,未来的天子,竟受此奇耻大辱,荒谬至极!
宋徽安越想越气,又渐渐被潮水般的羞怒之意灌满。
他体格不及宋徽明强壮高大,整个人坐在他腿上,真如一朵待摘的高岭之花。
满脸嫌弃厌恶、疲倦欲睡的芳花。
宋徽安盯着那挨着自己前腹的手,忽然发力,拍它一下。
身后的男人传来低笑,遂将手移到他腰后。
“要臣替殿下揉揉么?”
“松手。”
极不耐烦的声音,偏生宋徽安嗓子生得清脆,泠泠然如竹间的凉风。
看来是恢复过一点了。
宋徽明倒也没再做太出格的事,只抱着他闭目养神。方才他压着宋徽安行乐,折腾的是宋徽安,但他也是寻常肉身,眼下兴头过了,自然也有些疲乏,好在宋徽安还老老实实躺在他怀里,不至于让他那点好不容易被满足的征服欲落空。
兴许是漏进窗的一线秋光,兴许是雄性本能的征服欲所带来的满足感,让沉默的氛围都染上温情旖旎的橘黄。
蓦地,宋徽明心生一念,趁宋徽安不备,捧起他的脸。对方尚惊异万分,他便在他面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待他松开,美人眼中的惊愕转瞬间变为愤恨。宋徽安抬手用手背狠狠擦拭方才碰触到宋徽明的皮肤,手背一抹,直将雪白的脸上蹭出一片微红。
宋徽明心疼他的脸,道:“殿下,手轻点,你脸都红了。殿下如此厌恶臣,莫非臣不是人,而是沾了毒液的蛇蝎么。”
“建王倒还有自知之明。”
“殿下方才明明很受用,便不要自贬身份了吧,若臣真是蛇蝎,殿下岂不就是装毒液的口袋么,”宋徽明回味着怀里人的细皮嫩肉,低声道,“还是口又湿又热的口袋,不仅会吸,还会……”
“宋徽明!”
这污秽之言惹得宋徽安脸儿烧红,瞪眼回头,破口大骂道:“你不要脸本宫还要脸!赶紧闭上你这臭嘴,再敢说这种话本宫就撕烂你的嘴!”
长他四岁的男人嘴角噙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不知是发自真心的愉快,还是虚情假意的宠溺。宋徽安最恨他的目光,两次出乎意料的独处下来,宋徽明的目光都太过露骨,将对他的轻视与玩味显露无疑,又藏着几分他看不透的味道。
冰冷且疯狂。
但比起方才那个温柔示好、与他假意温存的伪君子,显然还是眼前这个完全暴露出本意的真小人更正常些。
两道相持不下的目光对峙许久,宋徽安不怒反笑:“建王这总算露出了真心,本宫心里反倒是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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