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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师兄的心思猜不透
于逸舟还趴在刑酒身上,好似全然没有察觉到两个女子的存在,口鼻还埋在刑酒的侧颈处,啃咬得忘乎所以。
此情此景,不说是惊天动地,也算是骇人听闻了吧。
明珠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先是震惊,后是恐惧,最后徒转为痛惜,眼看着眼泪串串就要滚出眼眶了。
刑酒用手掌心捂住于逸舟的嘴,冲明珠笑道:“明珠妹妹,还不快叫人来帮忙。”
说这话时,他一直回避葵郡主脸上的表情。做贼心虚一般。
也难怪他心虚,被于逸舟的未婚妻看到这一幕,可不就等同于被捉奸在床么?而且这个“奸”还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好在她们都知道于逸舟喝醉了,就连刑酒自己都搞不清楚,于逸舟到底是酒后管不住自己的行为,还是别的。
明珠听了刑酒的话,直冲葵郡主投去怯生生的眼神。这小丫头平日里也是个嚣张的主,竟不知何时在葵郡主面前也变成个听话的丫鬟了。
“明珠,懿哥哥喝多了,已经神志不清。你去叫人来,不要乱说话。”
“哎。”明珠应声离开。
刑酒这才将视线落在了葵郡主脸上,不单是因为明珠走后只剩下她,更是因为她方才那句话说得沉稳大气,简直像是叫明珠去集市上买个东西。难怪明珠那丫头对她服服帖帖的。饶是再怎么乱七八糟的事,被她一吩咐,好像就变得有条不紊了。
葵郡主不愧是出了名的美人,相貌自是万里挑一不必说,更难得的是,分明是个二八少女,气质却雍容端庄,有种临危不乱的魄力。好比此时,刑酒抬眼看她,却发觉她也正在不闪不避地看着自己,眼底没有波澜,即便她看见的是这样暧昧且混乱的场景。
金灿灿的步摇在炽橙的灯光下尤显夺目。
刑酒浑身被于逸舟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她笑。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越笑,她的目光就越是不屑。
她靠近几步,蹲下身,双手把住于逸舟的肩膀,“懿哥哥,我扶你起来。”
谁知于逸舟居然一反常态,单手一掀就将她推坐在地上。她双手杵地,满眼的不可置信,以及委屈。
这可真是尴尬了……
于逸舟似乎头痛欲裂,紧紧蹙着眉,手指不停地揉压太阳穴,口中却还念叨着:“小酒……”不过多时,单肘撑不住身子,重重地匍在了刑酒胸口。
“小酒……”
刑酒从没像此刻这般呆过,任由于逸舟压在自己身上、任由葵郡主投来责备的目光却没有任何动作。脑子里噼里啪啦作响,好似失去了行动能力以及全部判断力,只剩下胸腔内莫名的抽痛。
不远处传来一群人慌乱的脚步声。
葵郡主压低音量对刑酒道:“你们还想像这般抱到什么时候?你非要懿哥哥身败名裂不可?”
醍醐灌顶。
刑酒顾不得于逸舟难受不难受,双掌抵在他胸前奋力一推,愣是把这个重物给推开了。
是以,下人们跑进凉亭来,七手八脚将于逸舟抬走时,场面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惊讶的。
熙熙攘攘的声音远去了。
独留刑酒一人坐在地上,倚着柱子发呆。
印象中不断有淅淅沥沥的小雨洒下,沾湿面颊,逐渐变成如注的暴雨……
夜深人静,刑酒却分明听到一个哭声。于是披了件外衫,推开柴房门出去查看。
没错,他住的是柴房。
这阴风惨惨的鬼天气,又下了大雨,是哪个缺心眼儿的在外面哭?
刑酒挨着一大圈屋檐往那哭声的源头寻,好在练功场周围有几盏灯,常年不熄。借着明明灭灭的灯光,依稀可见雨帘的另一端站着一个人。
行云派的服装统一为蓝色,深蓝色代表资历深的前辈,浅蓝色则代表人微言轻的普通弟子。然,能在行云派穿一身素白的人,只有一个。
刑酒瘪瘪嘴,心道不是闹鬼就好,至于那个讨人厌的于逸舟爱哭,那就让他哭好了。
正待转身,哭声再次穿过暴雨传进了刑酒耳朵里。处于变声期的于逸舟这一哭,可真是比公鸭子叫唤还难听。
刑酒终是向他走过去了。
“诶,你没事吧?大男人哭个什么?”
刑酒好心好意递了块在怀里揣得皱巴巴的布巾过去,却被于逸舟一掌给打掉了。
心道这人真是讨厌至极,平日里嚣张就算了,还不领人情。不领情就不领情,我走还不行么?哭死你这个娘娘腔。
刑酒蹲下身去拾那条被大雨打湿的布巾,下一刻却听到上方传来“铮”的一声,紧接着喉咙便被锋利的剑给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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