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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安胎药和圣旨
说起孩子,刑酒是很喜欢不假,可最让他困扰的是,自己不知何时竟成了个断袖。这下好了,甭说是让他找个姑娘成亲生孩子,就算是让他跟女子贴得近些,也能搞个浑身不自在。孩子,于他而言已成了一件幻想中的东西。
日子就这么平凡无波地过着。极北之地虽然四季寒冷,但王府的生活富裕,碳火一类的取暖物品从不曾短缺过。
刑酒逐渐适应了此地的气候,由最起初每日窝在屋里,转为每天中午上院子里练功。在他心底深处,始终埋着一件头等紧要的事,便是给林奉音报仇。虽然报仇的机会越来越渺茫,因为就算他从现在开始苦练一辈子,也未必是冉君的对手,但这个念头像是一簇燃烧的火焰,时时在他心中流窜着,不曾熄灭。
于逸舟虽不是个勤政的王爷,却也有不少公务要处理。相较富饶繁华的京城,极北之地便是蛮荒之地。于逸舟身上最重要的一项任务,便是看管好因获罪而被流放到此地的犯人。
刑酒对朝堂政事既不关心,且一窍不通。于逸舟忙时,每天会抽出一个时辰来陪他练功,闲暇时,二人则是形影不离。刑酒嘴贱地说,师兄你这王爷当得游手好闲,会不会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这里的老百姓啊?其实他心里清楚,一些关乎百姓福祉的事,于逸舟从不曾马虎。于逸舟说,我越是游手好闲,皇兄才会越安心,我方能在这偏远之地继续待下去。
山高皇帝远,对于逸舟来说是最大的好处,这样即便他去参加武林大会,或者外出云游数月,消息由老印子那里传往京城,皇上晓得了,也不会立刻拿他怎么样。
刑酒在院子里耍大刀耍得鲜汗淋淋,于逸舟则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陪他,一边看书。刑酒矫情地说,师兄你可真是清闲,看得我也不想练了,要么我还是回屋睡觉好了。于逸舟拉住他,说那就陪他一起练,练的却是些基本功,例如扎马步,倒立等等。刑酒看到于逸舟的额头上滚下汗珠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自己于是也耍得更加卖力。
他以为,这么日复一日地过下去,便是一生。
也无不好。
夜里,于逸舟每次都会将刑酒按在墙上,吻得他心驰神荡,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酥软的。刑酒明白于逸舟很渴望进到自己身体里面,然而每到紧要关头,不论于逸舟多温柔,多动情,他却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逸舟让老印子找来一堆瓶瓶罐罐,无外乎脂膏、药油一类的东西。他多次尝试让刑酒先适应自己的手指,但里面的艰涩和僵硬却让他一次次无能为力。
刑酒不忍见到他一次又一次失望,心想就算是把自己弄伤、弄残了也得成全他一回,于是卯足了全力往下坐。于逸舟见到刑酒流血,便将他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揉进怀里,说,不要勉强。刑酒心里难受,还有些责怪自己,在于逸舟怀里躺了一会儿之后,便连哄带骗,耍着无赖地钻进被窝里,用嘴给他解决了。
入口的麝香味十分醇厚,刑酒虽然有些受不了其中的膻腥,却还是贱兮兮地笑着说,师兄,我给你破处了呢!
纯粹胡说八道。
于逸舟紧紧抿着唇,眼神有些迷离,仿佛醉了酒。刑酒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总以为于逸舟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每次自己舒服了,他却能够忍着没有进一步动作。每每如此,刑酒心中不免生出些好奇来,想看看他忍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有时胡话浪话说得狠了,他也就微微红着脸,一言不发。而今夜,他的极限似乎被突破了。他一把将刑酒扯到身旁,翻身压住,并将他的两条腿折向胸口。
刑酒以为于逸舟要来硬的,心里不免有些发怵。
谁知,他只是在刑酒两腿的缝隙间,有些青涩,还有些笨拙地动了几下。他终究是舍不得伤了刑酒的。
看到他这模样,刑酒想笑却笑不出来,手掌揉着他乌黑的发丝,心疼地道:“师兄,要么你找个大夫给我看看吧,我肯定会好好配合。”
于逸舟沉默了许久,然后翻身躺到一旁,背对刑酒道:“应该能够找到绝命书生。”
刑酒贴了上去,用手指扒扒他的耳垂,“师兄,你怎么停下来了?别不好意思啊,我又不会笑你。”
于逸舟脸上一热,两眼随即一闭,“睡吧。”
刑酒贼兮兮地笑着,将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窝里,单手缓缓往下摸,想要尽可能地抚慰他。
于逸舟任由刑酒摸来摸去,非但没有拒绝,且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呆。刑酒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脸转过来,冲他眉飞色舞地道:“师兄,来,给我亲一个。”说完,双唇便压了下去。
这还是他头一回主动亲吻于逸舟,心中竟有种攻城略地的成就感,不禁想,要是师兄能让我在上面就好了。可他仅是想想,因为他实在没有那个色胆去侵犯于逸舟。
这便是他们的夜晚,亲密却又遗憾。
这日午后,于逸舟在主厅堂内接待几位前来拜访的员外。刑酒最不喜欢那种寒暄迎来的场合,便拉着明珠,上街闲逛去了。
打从刑酒搬进了于逸舟的屋里,他们二人的断袖分桃之事已成了王府上下心照不宣的事。明珠毕竟是侍奉于逸舟多年的丫鬟了,当年在皇子府,她亲眼目睹了醉酒的于逸舟压在刑酒身上的场景,那会儿她年纪尚小,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
王府里的通房丫鬟,算上明珠共有十余人。这些如花朵一般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日盼夜盼,满心炙热地期待着于逸舟的临幸。过去,于逸舟虽从未招幸过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可她们心里好歹有个盼头,指不定哪一日好运就会落在自己身上了呢。可如今,自从刑酒这个大咧咧的糙汉子住进王府,她们的美梦也碎成了一地的渣。
刑酒这厮没头没脑,没心没肺的,又哪能晓得姑娘家那般细腻忧愁的心思。这会儿,他领着明珠在街上瞎逛荡,还有说有笑的,“明珠妹妹,听说这些年,你跟着城里的大夫学了不少本事?”
明珠道:“算不得什么本事。”
“你一个姑娘家,又不是要当医女,研究那些药材有意思么?”刑酒看着街边的一家药铺,漫不经心地闲聊。
明珠生性是个直肠子,闻言便道:“王爷是习武之人,平日里练武难免有跌打损伤的时候,我左右也是闲着,学些皮毛之术,兴许能够派上用场。”
刑酒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思,师兄身边有你这般细心的姑娘,真是不错。”这话说得随口,却是实在话。他本没有别的意思,可在明珠听来,却有些变味儿了。
她道:“刑公子这是在试探奴婢么?”
她以“奴婢”自称,不像以前“我”啊“我”的,刑酒听得怪别扭,正想与她解释解释,可话还没出口,目光便在人群之中锁定了一人,神色也变了。
那人的穿着打扮看起来虽与寻常老百姓差不多,却确确实实是冉君本人错不了。
冉君是个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过往每次碰面,刑酒只见他衣着华贵,却是一副刻意打扮得低调的模样。千机馆是江湖上最有钱的门派,冉君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唯一的解释,定是他想掩人耳目。
“武林大会都已经结束这么久了,这狗贼,不是应该在烟荒城么?为何出现在这儿?”
明珠不悦道:“刑公子,你说什么呢?谁是狗贼?”
“啊?”刑酒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正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没谁没谁,铁定不是说你。”他转头再看,只见冉君已经走进了街边的药铺里。
他转身看看北面的雪山,想到那里是青阳教的总教,莫非冉君改投青阳教了?不无可能。
思及此,他快步走向那间药铺,站在一个小摊前面,佯装挑选摊上的首饰,目光却时刻留意着药铺里。
“公子好眼光,您拿的这只手镯,成色温润,很配您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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