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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X光片递给了他,说:“你的伤情不算严重,海绵体只是轻度损伤。如果对方力气再大一点点,医学再发达,可能也无力回天了。我建议你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有什么问题,尽快就医。”
袁树说:“你的意思是,我极有可能,会……不行?”
医生耿直地点了点头。
袁树愤怒的视线向我扫射过来。如果把他的目光替换成一把机关枪,我现在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医生放下资料,交代了袁树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我和袁树两个人一直仇视着对方。
五年不见,袁树非但没有变老,反而显得更有男人的味道。他的肩膀更宽了,皮肤也黑了一点,接近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坚毅而深邃,薄唇紧抿……
我突然想起,他的这张轻薄的嘴唇,曾经柔软地覆在我的唇上,也曾经说过撩人的话语,最终散场之际,连一句“再见”也吝于说出来,他整个人就直接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我的脸先是不好意思地红了红,然后因为难过,脸色渐渐开始泛白。
袁树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的氛围,他说:“苏恬,你得负责。”
负什么责?你一个落跑的前男友,我都没有让你对我负责呢?
我没有多想,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的提议:“你想都别想,我从来不会对男人负责。”
谁知袁树轻蔑一笑:“嗬,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胡思乱想。你将我弄成了重伤,并且很有可能对我造成终身伤害,这段时间产生的误工费、医疗费,我想你是很难不负责的。”
原来是公事公办,我还以为他又想贴过来,让我们回到五年前,恢复我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状态。
唉,怪我想太多,你总这样说……
我“喀”了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说:“那行,误工费、医疗费和终身伤害费,不如你开价?”
袁树说:“以我现在的身价,恐怕很难用金钱计算,毕竟,我现在在某文学网上发的新文,让我基本处于月入十万的状态。如果你一定要算清楚的话,按休养一个月计算,啊,再加上和贵公司约定的本月应该交的稿子,我可能也没法按时交了,违约金额不算多,十万块而已……”
天哪!别和我算钱,我脑袋疼!
为什么我又回到这个死循环里?即使把我卖了,也不够赔偿袁树啊!
我揉了揉太阳穴,打断正噼里啪啦算账的袁树:“你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袁树的嘴角勾起一抹“老谋深算”的笑容:“照顾我,直到我的身体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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