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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行真给了肯定的答案。
房遗爱心里琢磨着怎么弄他。
晋王毕竟答应房遗爱,帮忙取消与高阳的婚事,成全他与晋阳。
别人帮了自己,总不能毫无表示?
明知有个会给晋王植绿毛的牛鼻子老道在眼前,不把他给解决了,怎能对得起李治?
“遗爱兄弟,坐下吃酒。”长孙冲招呼他坐下。
房遗爱落座。
长孙冲对李义府等人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遗爱兄弟岐黄之术了得,我家长公主就是他给治好的。”
“长公主的病痊愈了?”李义府问了一句。
“还没。”长孙冲回道:“不过起色好了许多,也可以由人扶着走路,不像前些日子,起都起不了身。”
“恭喜长孙驸马。”李义府起身说道:“长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也是晋王的同母姐姐。这件事下官一定禀报晋王。”
“晋王已经知道了。”长孙冲打断他:“还去我们家探视过。”
“长公主还得用药。”房遗爱提醒:“没有半年,也不能看作是痊愈。”
“辛苦遗爱兄弟。”长孙冲端起酒杯:“这杯酒,我敬你!”
他仰起脖子把酒饮了,房遗爱也只好跟着喝下。
李义府也分别敬了俩人一杯。
他提议:“长公主日渐康愈,这是件喜事。我们饮酒,总得有个说法。”
“什么说法?”长孙冲问他。
“行个酒令怎样?”李义府说道:“输了的人饮,如何?”
“怎么行?”长孙冲又问。
“当今陛下虽是马上帝君,却喜好风雅。”李义府说道:“我们以春夏秋冬为引,每人作诗一句。作不上来的,饮酒一杯,如何?”
长孙冲直摆手:“作诗,我与遗爱都不成……”
他不仅自己推脱,还把房遗爱也给扯上。
也难怪长孙冲认定房遗爱不行。
以往他们胡闹,谈风月倒是内行,哪有附庸风雅的时候?
“我觉得可以试一试。”房遗爱问道:“谁先来?”
“我先来。”李义府想了想,说了句:“春风别有意,密处也寻香!”
“好!”众人还没喝彩,长孙冲先拍起巴掌:“好个春风有意,密处寻香。骚的很,骚的很呐!”
“骚?”李义府一脸懵逼:“敢问长孙驸马,在下这句诗,哪里就有骚情?”
“春风有意……”长孙冲贱兮兮的笑着:“可不就是教坊的姐儿看上你了。密处寻香还用说?掀起姐儿裙角,脑袋往里一探,寻的不就是那阵子骚香?”
李义府懵了,狄仁杰小脸顿时通红,把头偏向一旁。
郭行真则只是淡然一笑,根本没怎么在意。
“我来,我来!”长孙冲觉着有趣,嚷嚷着要接酒令:“到什么季节了?”
“夏。”李义府回道。
长孙冲翻了翻白眼,摇头晃脑吟哦了一会,冒出一句:“夏天关门一身汗。”
“什么鬼东西!”房遗爱噗嗤笑出了声:“下一句。”
“姐儿光定不怕热!”长孙冲后面这句,直接把在坐的都给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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