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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为郭行真求情,李承乾对此很不满。
他瞪向房遗爱:“难不成你要替他驱鬼?”
“臣下哪有那本事。”房遗爱回道:“只是觉着郭道长说的也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李承乾说道:“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鬼魅阴气森重。”房遗爱回道:“道长体力不支,很难将之擒获。太子要的是驱邪,万一没能驱除邪气,反倒折了道长,岂不是划不来?”
瞪着房遗爱看了好一会,李承乾问道:“你觉着他此时难以驱除鬼魅?”
“倘若鬼魅凶悍,不仅难以擒住。”房遗爱回道:“或许还会把道长也折了进去,到时太子又要再请高明,岂不是麻烦?”
经他这么一说,李承乾的怒气退去不少。
他看向郭行真:“你需要休养几天?”
“十多天就好。”郭行真无力的回道:“到时贫道必定竭尽所能。”
“太久。”李承乾说道:“我只给你三天。”
郭行真没敢辩驳。
三天时间,其实根本不够休养,可是太子急着驱邪,他又敢说些什么?
“太子殿下。”房遗爱上前说道:“鬼魅还没捉住,不知究竟是什么,臣下无法用药。能否……”
“三天后过来。”毕竟房遗爱事先说过,必须抓住鬼魅,他才可以对症下药。
李治上前,对李承乾说道:“皇兄这里忙着,我就不再打扰,先告退了。”
房遗爱跟着告退。
李承乾吩咐杜荷:“替我送晋王。”
杜荷答应了,陪着李治和房遗爱出门。
两名宦官架着郭行真跟在他们身后。
出门后,杜荷问房遗爱:“遗爱兄弟果真有治好太子的法子?”
“当然有。”房遗爱回道:“承诺太子的事情,我当然必须办到。”
“遗爱兄弟能办到,当然再好不过。”杜荷提醒:“太子的脾性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房遗爱点头:“要是不能治好太子,我的项上人头恐怕是保不住的。”
“遗爱兄弟知道就好。”送李治和房遗爱走出东宫,杜荷告退回头。
李治看着他的背影,向房遗爱问了句:“你觉得杜荷怎样?”
“不怎样。”房遗爱回道:“此人没什么脑子。”
李治哈哈一笑:“我可听说他与你一样,曾是长安四害之一。”
“当初无知,在长安做了不少坏事。”房遗爱回道:“我早已反省,他却没有。”
“太子的病,你确实有把握?”李治也问出了与杜荷一样的问题。
“十有八九。”房遗爱回道:“太子的病因,我已查清,只要对症下药就好。”
“和我说实话。”李治问他:“是不是即使没有驱除鬼魅,你也可以为太子用药?”
“正是。”房遗爱老老实实的回应。
“那你为什么要等抓着鬼魅以后?”李治问他。
“因为晋王。”房遗爱回道:“晋王觉着郭行真有问题,我当然要想法子把他揪出来。”
“你就这么信我?”李治笑着问他:“万一我错了呢?”
“万一晋王错了,背锅的也是杜荷。”房遗爱回道:“我又不会受到什么损害,为什么不去试试?”
李治只是笑笑,什么话都没再说。
来到太极宫,房遗爱向李治辞别,随后去了晋阳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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