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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带着房遗爱离开。
包房里,李泰脸色很不好看的坐了片刻。
他朝那个西域女子摆摆手。
女子退下,李泰吩咐随身宦官:“我们走。”
离开李泰的包房,房遗爱满心不解的向李愔问了句:“殿下见濮王,为的就是说这些?”
“不说这些,你以为到了西域,你的命还在?”李愔撇嘴:“濮王连太子都敢招惹,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右卫将军,难不成他还不敢对付你?”
“我不明白,濮王为什么要对付我。”房遗爱这句话,就有些明知故问。
在武功的时候,要不是他诊断出李泰抱恙,李世民也不会下旨,从此不许李泰参与朝政。
早就觊觎太子之位,只因他的诊断,没了参与朝政的机会,李泰能绕过他才是怪事。
李愔嘿嘿一笑,轻轻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在本王面前你也不用装,你就告诉本王,是太子的人,还是晋王的人?”
房遗爱愣了愣。
他亲近晋王李治,与太子李承乾最近走的也不远。
外人看来,他只是精通医道,所以才被太子李承乾和晋王李治看重。
李愔不过是皇子中最纨绔的一个。
说起来,他应该是特别糊涂才对。
可在这件事上,他不仅没有犯糊涂,还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蜀王为什么这样问?”房遗爱装着没听懂:“我是大唐的人,太子和晋王要我前去诊病,不得不去。”
“这种话,还是和你自己说吧。”李愔打断了他:“实话和你说,带你来平康坊,就是要让你看明白一些事情。”
房遗爱疑惑:“蜀王为什么特意要我看明白?”
他的意思很明确,和李愔以往并没有什么交集,只不过在武功说过几句话。
泛泛之交,这位皇子居然特意把他请来平康坊,说什么要他看明白一些事情,房遗爱也被闹的有些发懵。
“皇家争夺,向来风云变幻。”李愔小声对房遗爱说了句:“无论你投了太子,还是投了晋王,都要小心才是。”
“殿下为什么特意提醒我?”房遗爱问他。
“没什么。”李愔回道:“本王也没别的喜好,就是喜欢来到平康坊,在这里寻些乐子。无论别人怎么争,怎么斗,别牵连到本王就好。”
房遗爱彻底明白,李愔其实并不蠢,更不是像传闻中那样什么都不懂。
李世民屡次对他破口大骂,甚至骂他禽兽不如。
然而李愔还是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仍然我行我素,不仅没有半点好转,反倒比以往还变本加厉。
他应该是很清楚,参与皇子争斗,一旦落败,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与其冒险参与争斗,最终落个身死的下场,还不如干脆做个纨绔。
无论将来谁做了皇帝,像他这么个与世无争的纨绔,都不会落入新君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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