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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孟雪回抬手抱紧了将要歪斜出去的鸭舌帽,面朝秦慕白笑出了一对深酒窝。
两个人在酒足饭饱后,把吃剩的点心连同餐布一起收进了汽车后备箱。孟雪回走在路上,听着远处传来的热闹动静,迫不及待地眯着眼睛踮脚眺望,便见游众们三五成群地聚在广场上嬉笑,气氛相当不错。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留意起周遭的景色,看到摆在地上的鲜花盆栽,绕着广场中央的小喷泉围成了一个红心彩圈。就连旁边白色的长椅子上,都绑着一束彩色气球,与之相映成趣。
孟雪回侧耳倾听,隐隐约约还能察觉那头有乐声传来。他暗暗思忖,眼下这副情景,仿佛是在举行一场场面盛大的欢庆派对。
秦慕白也不多话,只管把人带到地。于是,等孟雪回人到了广场,才发现实况并不是先前所想的那么一回事。
偌大的广场上,除了那一圈用以装饰的盆栽鲜艳体面,其余事物落到眼里都是灰扑扑的旧颜色,包括前面那帮载歌载舞的番邦人。
孟雪回先前只在外滩一带看到过他们,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大部队。这些国籍混乱的流浪歌手,过着吟游诗人一般居无定所的落魄生活,走到哪里唱到哪里,每个人都是一片自由的叶子,跟着风的脚步决定动身方向。
照理说,这样好的环境,是不该放任番邦人占用的。但本地的住户因为洋房自带后花园,根本不屑来此,便白白便宜了这些流浪歌手。
孟雪回跟秦慕白两个黑发黑眸的中国人,站在一堆金发碧眼的番邦人中十分显眼。有个卖洋糖的英国小老头,推着玻璃车过来揽生意,脚步一动,挂在木杆上的铃铛,跟在后面发出叮当清响。
“两位先生,现在天气这么好,不来一块薄荷巧克力吗?”英国小老头往上提了提手上的白袖套,嘴巴一张,居然说得一口流利的好中文。
孟雪回看他玻璃车里的两排糖包,整个上午都没卖出去几个,这便起了“扶贫”生意的心思,伸手去兜里掏零钱。不想,秦慕白抢在他前面递出去一张钞票,非常慷慨地包下了整辆车的巧克力。
英国小老头头一遭赶上这种好福气,喜不自禁地搓着手心把钱掖到衣兜里,而后把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动作麻利地替二位贵客把薄荷巧克力尽数打包进纸袋。
孟雪回人在旁边也有些看呆,直至秦慕白把沉甸甸的纸袋给他递过来,方才如梦初醒,磕磕绊绊地说道,“秦先生,这太客气了。”
“不客气。”秦慕白开口阻断了他的话,“孟老师这么紧张,是没被人送过巧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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