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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医生神色复杂,“先生,我学医的你可别骗我,你耳垂都发炎腐烂了……”
而且胳膊上好像还有一道大口子,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流什么血。
苏木摸了摸自己耳垂,摸了一手血呼啦差的东西,他皱了下眉,不过还是坚持自己没事。
眼镜医生问苏木,“先生你疼吗?”
“疼。”
“……”他这是碰到了什么病人啊!
正当眼镜医生还想再劝说劝说苏木时,走廊另一边由远及近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方跟苏木长得有几分相似。
高大男人笑得彬彬有礼,瞳孔深处似有暗光闪过,“多谢医生关心,我这就带他去治疗,医生还是先去手术室吧。”
眼镜医生怔愣片刻,然后转过身,恍惚道:“好,好,我去手术室了。”
医生一走,苏厉就收起脸上虚假的笑容,他抓起苏木的手臂细细查看了番伤势,又低头看了看苏木的耳垂,沉声道:“我们回家。”
苏木说:“霍北凌还在里面呢。”
“猎人协会的人马上过来,用不着我们在这。”
苏木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好,那我们回家。”
苏家。
二楼,苏木将苏厉抵在墙上,头埋在兄长的脖颈之间吸食血液。
纯血种的血有很好的治愈能力,苏木耳朵被枪子擦过的地方正缓慢长出新肉,坏死的组织随之脱落。
“嗯……”
血肉生长的过程一点都不美妙,苏木吸食血液的动作明显减慢,额头布满了一层冷汗。
苏厉抬手温柔抚摸着苏木的后脑勺,低声询问道:“是不是太疼了?”
苏木收起獠牙,回答道:“嗯。”
猎人使用的银枪不管是对普通血族还是纯血种都是致命的,只不过纯血种体质特殊,即使伤到要害也不至于立刻毙命罢了。
他只被伤到了耳垂就疼成这样,可想而知若是子弹穿过了心口那该有多痛苦,能不能活下来还真说不准。
苏木放开苏厉,问起面具男的事。
苏厉沉思片刻后说:“我已经有了一点方向了,具体怎么样我还需要点时间去确认。”
苏木说:“那些人到底想怎么样,挑起人类和血族的矛盾么?”
“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
“啧。”
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血族可以随意掌控的了,血族日渐衰落,而人类群体庞大,日益繁荣,血族或许可以造成人类恐慌,但恐慌过后就是人类的致命反击。
苏家以及少数纯血种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才会选择与人类维持和平稳定的关系,相比于一时的饱腹,显然种族的世代绵延更加重要。
所以,在苏木看来,那个戴面具的纯血种就是个目光短浅的憨憨。
苏木说:“这种头脑不清醒的纯血种真给血族丢脸。”
不仅丢脸还给他们和人类添麻烦。
苏厉听到苏木这样说不禁失笑,“外面还有不少血族认为苏家是叛徒呢。”
苏木冷哼,“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的。”
“嗯。”苏厉揉了揉苏木的发顶,再次重申道:“这段时间不要再离开苏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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