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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就这么干了。
因为郑佳辰的妈妈在她离开前的那一晚单独跟她的谈话中曾经说过:“阿姨也跟郑佳辰说了这件事,你们现在在一起不合适,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苏微微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强忍着几乎快要涌出眼眶的眼泪。
郑妈妈语重心长地说:“阿姨看得出来,让他离开你是不可能的,这孩子我一眼看到底。所以苏姑娘,阿姨希望你可以主动一点儿。”
苏微微感觉那一句一句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唰唰”地刺进了她的心脏里。
在这场分崩离析的爱情里,他们都选择了做坏人,争先恐后想要做那个刽子手,因为惧怕对方没有勇气而受伤害,倒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就算是冷血无情,也不过是暂时的,就算是伤心难过,总好过连一个恨的理由都没有。
只不过笨拙的他们竟然选择了同样的手段。
于是在这么多年后,在他们终于辜负了彼此的同时,还搭上了颜惜和程弈鸣这对倒霉蛋。
苏微微下意识地在那场车祸之后将一切臆想成自己想要
的模样,以逃过内心无尽的煎熬,却不曾料到三年后在郑佳辰的侵蚀中,连连败退,不得不继续承受往事的锋利刀刃,那些被她强制流放的时光在回溯的过程中,同时附赠给她现下的悲恸。
只有梦里是真实的。苏微微在梦里就这样想着。
大二那年北京的雪下得好大好大,郑佳辰待她如路人,不过没关系,她想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被时间治愈的。那个冬季,陪着她的就是程弈鸣。
那天大三级的几个败家子在学校外面的蓝山咖啡馆里举办了一场交友会,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微微那段时间低迷得可怕,很多同学都说她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跟郑佳辰一个寝室的“江南七怪”偶尔在校园里撞见了她,开她玩笑说:“你家公子呢?”苏微微只是笑,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上去给他们一人一脚,然后勾肩搭背地去郑佳辰寝室找他。
班级里几个跟苏微微走得近的北京女孩在那个晚自习愣是拉着扭扭捏捏的苏微微去了校园后门旁边的蓝山咖啡馆。一大堆的帅哥美女,苏微微却躲在最里面的卡座里,轻轻喝着面前的卡布奇诺。
尽管那时程弈鸣就是焦点,但苏微微是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直到邻桌忽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待苏微微抬头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得他们如此高兴时,光鲜如妖精般的程弈鸣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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