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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浑身颤抖地看着她,难以置信那一番话是从他的丫头嘴里说出来的。
她又要走,他还是不放手。她苦笑一声,睨着他,说:“放手吧。”
他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无可奈何地问他。
他还纠结于她是怪他没有担当,只能说:“我发誓,一定不会再
有之前的事情了。”
她冷笑一声:“郑佳辰,我最后跟你说一遍,和这些事情无关。好吧,就算有这些原因,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看清楚了你,也看清楚了我,我们不合适。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吧?”她伪装出嘲讽的口吻,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她的演技竟是这样炉火纯青。
他的呼吸急促,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但又被巨大的悲恸瞬间浇灭,他沉浸在炼狱最煎熬的冰与火之间,冷热交替,让他几乎晕倒。他真有点儿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可是他没办法,他不得不这么做,他觉得在她面前,他变成了一个木偶人,身上的所有线不再属于他自己,而被掌控在一只无形的大手里,这只手就是面前这个忽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女孩子。他觉得自己真是活该,这场战争本就是他挑起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是最后那个狼狈的失败者。他从头到尾都在想着苏微微会出什么招,他甚至都想好了接招的方式,比如彻底的沉默和冷漠。
但她什么招式也没有出,她甚至连认输都不算,她只是剽窃他早已准备好的招式,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正像她最后离开时对他说的那句冷若冰霜的话:“既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就不要硬挤进彼此的世界,反正结果总是一样,何必呢?”
郑佳辰再无他言,只是觉得浑
身彻骨的冷,直到苏微微走出他的视线,他才缓缓地意识到她离开了,干涩的眼眶瞬间充满眼泪。他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踉跄着走了两步,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用赵宣扬的话来说就是,当时的郑佳辰简直跟刚刚死过一次一样。那木讷的神色,那呆滞的眼神,那灰沉的脸色,简直不用化妆就可以去北影门口蹲点扮行尸走肉。
程弈鸣没想到的是,那天遇见蹲在地上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苏微微,竟也是最后一面。
他刚刚打完网球,看见一个人影蹲在花坛边,琢磨着有点儿像苏微微的影子,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她,他招呼了两声她都没答应。待他耐心地蹲下来,才发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程弈鸣着急了,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只是哭,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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