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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梦白双手撑在桌角,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硬币,试图用意念让它动起来。
没反应?
可能是姿势不太对。
杜梦白直起了身,摸着下巴思考了两秒,突然灵光一闪。
他倏地下蹲,让视线与那硬币保持平行,然后一阵张牙舞爪,双手猛地往前面一推,大吼了一句:“破!”
那硬币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倒是胳膊因为用力过猛,一抽一抽地疼。
果然还是不行。
杜梦白向后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床上,他来来回回地滚了几圈,便又开始继续在床上咸鱼瘫。
他自问不是什么中二青年,而刚刚那疑似中二病晚期的一系列行为也绝非本心!
只不过……他摸了摸自己依旧酸痛的脸颊,又看了眼垃圾桶里擦满了他鼻血的纸巾,再次确认,刚刚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做梦。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宅在家里,早上起来吃了个早饭,便又缩回了温暖的被窝,在床上戳了会手机,好不自在。
口有些渴,他看了眼一旁桌子上的水杯,暗暗估算了一下,桌子离床的距离,远远大于自己胳膊的长度,这也就意味着,不下床的话就拿不到水杯。
懒癌晚期的杜梦白表示,一旦懒癌症发作起来,一步都不想挪动。
他紧紧盯着那水杯,忍不住遐想,要是这水杯,能自个儿跑过来就好了。
早知道他当初大学选专业就报个电子机械了,这样他就能没事研究个水杯机器人出来,方便你我他。
然而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的。
他眼神哀怨地盯着那水杯,认命地挪动了几下。
而就在他坐起身的时候,那水杯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号召,腾空飞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稳地砸在了杜梦白脸上。
雾草草草!
杜梦白瞬间直起了身,眼泪汪汪地捂住了酸痛无比的鼻子,感觉鼻梁都要被砸断了,这水杯里面可是装满水的啊!
鼻血流了他满手都是,他也没去管,只是绷紧了身体,脑袋微微前倾,瞪大眼睛等那酸爽感过去,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冰箱里找了个冰块敷在额头上,加快止血的速度。
等鼻血止住了,杜梦白又把冰块敷在了脸颊上,用来降温消肿。
现在脸颊上的温度已经远远高于其他部位,一抽一抽地,火辣辣地疼,而且摸起来硬邦邦的,有些肿,冰块敷上去的时候,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杜梦白一阵龇牙咧嘴。
不过还好,没破皮,处理得当的话应该不会变成肿脸怪。
最初鼻腔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已经过去,只有脸颊还隐隐作痛,但是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杜梦白这才得空好好消化一下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他走回卧室,视线落到床上的罪魁祸首上。
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水杯,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杜梦白万分确定,自己买回来的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杯子,绝对不是装了什么高端程序的机器杯!
他还十分确定,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真实的疼痛感,就算是有,他也早就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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