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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得好吗?”傅永森轻声问。
吴碧迦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不过我想,会好的。”她穿着那白衫,像翩跹的蝴蝶,低头选好花胶、刺参,“来,帮我称。”
傅永森看了看,颇为惊讶,
她是懂行情的,挑的都是上乘货色:“你是内行人?”
“有人教了我两年。”她浅浅一笑,又假装不经意地问,“我看网上说你有个侄子,他有没有带过女朋友来海味行看过你?”
“嗯?他有女朋友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能是没遇上我在的时候——你怎么问起这个?”
“没什么。”吴碧迦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傅之远从来没有带过她去见过他的家人,总说再等等,哪怕命运重来一次,也还是没变。
她递上钱:“喏。”
他把她递过钱来的那只手轻轻地推开:“送你的。”
“送我?”
“就当是送给梦和命运吧。”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那,有缘再见!”吴碧迦朝他挥挥手,提着袋子离开了海味行。
桌上有一面镜子,傅永森定神照了许久,那里面的男人白发丛生,皱纹在脸上书写着光阴的残酷。
他拈了一颗草莓入口,极酸,比眼眶还酸。
回到家后,吴碧迦忙着动手洗食材,她今晚要煮一锅两人份的花胶汤。
摁了炖盅开关后,她终于闲下来,拨通了傅之远的电话。
如今的傅之远,没有各种集团千金的骚扰,没有花花绿绿的联姻绯闻,他仍然是爱她如初的傅之远。
想到这里,吴碧迦的心情不免大好。
“傅之远,我炖了花胶汤,你今晚……”
“吴碧迦,”那头沉默了很久,只有风声呼啸,“我们分手吧。”
是和那
天一模一样的噩耗。
吴碧迦愣在原地,手脚冰凉,她听见自己问:“理由?”
“我们不合适,家世、背景、性格都差太远。”傅之远冷声道,“我已经买好今晚的机票,我以后会在国外定居,不再回香港。”
“和谁?”她捏紧沙发靠垫。
“一个人。”他的话如一把利刃,“终身孤独,都不愿与你共度。”
吴碧迦维持接电话的姿势很久很久,直到臂肘酸痛,她听着那连绵的“嘟嘟嘟”声,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天真。
不爱就是不爱了,没有那么多痴心换情深。两年情意,负心一场,他们终成陌路。
她心灰意冷,把厨房里的汤“哗啦啦”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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