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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秦舒故意颐指气使、装腔作势的模样,我难得有了笑意,连出了名难对付的秦舒都被人收了,这个世界果然变了。
秦舒是我旧时的挚友,我们臭味相投,
旗鼓相当,大有相逢恨晚的架势。如果不是后来一系列的变故,我也不至于和她分别六年,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
我知道她要结婚了,她亲自发来的无数邮件轰炸了我的邮箱,只是她的婚礼,那个我不能见的人必定也会到场,我不愿见他,自然是不能去的。
我尽量以波澜不惊的语调回复她的助理:“我手头的工作太多了,实在是去不了,代我跟秦舒说声抱歉。”
助理凄厉的哀号声通过电话传来,我怕自己心软,慌忙挂断了电话。
我以为这就算逃过一劫,我想秦舒那样忙,要摧残婚纱设计师的大脑,要凌辱婚礼策划的灵魂,她要一个完美的婚礼,处处得鸡蛋里挑骨头,大约也没有时间来纠缠我。
谁知没过几天,秦舒亲自打电话过来,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岳茗,你怎么回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国了,你瞒着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我的婚礼都不打算来了?”
秦舒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何况现在她占了理,更是气势凌人,我顶不住狂风暴雨,差点就开口求饶。
秦舒了解我遇事便缩头的乌龟属性,隔了一大段的沉默之后,她才又开口:“你不敢来,不就是怕见到秦云开吗?”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此时正是阳春三月,窗外春光正好,我握着手机站在窗边,却被和煦的阳光刺痛了眼,眼睛瞬间疼得发红。
秦云开……
我有多
久没有听见过这个名字了?有六年了吧,然而即使隔了这么久远的时光,这个名字依旧像利刃,轻而易举就能刺伤我。曾经,这个名字,是我的救命稻草。
秦舒暴躁的声音却犀利又残酷:“瞧你那点出息!你放心吧,公司里有个大项目要他主持,他到时要守在伦敦,肯定回不来的。”
我沉默着不回话,她就粗声粗气地威胁我:“你究竟来不来给我做头发?没你给我做头发,这婚我还就不结了!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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