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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忙着当家教,又要忙着在花店兼职,秦舒有一阵几乎要贴寻人启事来找我。
因为太忙,秦舒圈子里的活动我也有了正当的理由拒绝,每日在烈日下来来去去地送花,那阵子我又瘦又黑,又贪凉爽剪了难看的短发,那大约是我这一生中最丑的时候。
所以秦云开来花店找我的时候,盯着我看了半分钟才
把我认出来。
我很警惕地看着他:“你来买花?”
他大约还在震惊我的改变,连笑都来不及,迟钝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不是,秦舒让我来接你去玩,我们要去野餐。”
我依旧警惕:“她自己为什么不来找我?”
秦云开挑了挑眉:“她被沈明轩拉去买东西了,你要不信,自己给她打电话问问。”
他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我没有接过手机,转身去理花,闷闷地说:“我要上班,去不成了,你们去吧,玩得开心。”
秦云开却不依不饶,跟着我蹲在一桶满天星旁边:“请个假吧,接不到你,秦舒肯定以为我又欺负你,她生气那是要打人的。”
我深知秦舒的脾气,她一暴走,十个壮汉都拦不住。
我犹豫着的时候,花店老板娘正好回来。老板娘四十多岁,长得珠圆玉润的,待人也和善,看到秦云开和我蹲在一起,就问:“岳茗,你朋友呀?”
秦云开立刻站了起来,朝着老板娘咧嘴笑道:“我想带我女朋友出去玩,我都好久没见她了,您能不能给她放个假?”
秦云开那张脸,向来老少通吃,老板娘亦没有免疫力,立刻满口答应:“行行行,今天反正也没多少事,小年轻嘛,好好去玩一天啊。”
秦云开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拉着我出了花店。
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的重机车,他丢给我一个同色头盔
,扬了扬下巴:“上车。”
他收起了刚才的无害模样,一旦没了笑容,就又变成疏淡如水的样子。
我忍不住打量他:“在我面前你怎么不装了?你不是最喜欢装纯良吗?”
秦云开跨坐在摩托车上,漫不经心地说:“都被你看穿了,就不用装了,我要从小不懂得这么对人笑,早被老头子打死了。”
我有些发愣,秦舒说过她父亲明明是个儒商,对秦云开却总用棍棒教育,好在秦云开自小招人疼,秦父一动手,家里那些阿姨、老人都会给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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