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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孔深保守秘密:“这样也好,沈家应该也不想他再和小舒纠缠了。总之……你们好好的。”
爱情里,爱得最卑微的那个人牺牲得最多。而我自私地为了秦舒做了这样一个选择,我希望她永远安宁,去爱她爱的人,而不是背负罪责惶惶不安,即便这样,对沈明轩有太多的不公平。
我和孔深在门外自顾自沉默的时候,秦舒在病房里已经坐不住了:“喂!岳茗,你不会真的走了吧?”
我惊醒过来,连忙走进房间里,而孔深还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房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舒对我发脾气向来不会超过20分钟,刚才还一脸乌云密布,现在已经多云转晴,拉着我的手撒娇要吃葡萄。
我给她剥葡萄,她就像个小孩一样巴巴地看着我,愣是把自己的眼睛给看红了,半晌后才有些委屈地开口:“岳茗,你一走就是六年,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和云开,都很想你。”
我的动作滞了滞,即便如今回到旧地,见到这样多的故人,
可是听到那个名字,我始终还是不能释怀。
我把剥好的葡萄送到她嘴边,她囫囵地吞了,又问我:“你和云开谈过了吗?”
“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知道这话题终究是避不过了,“我和他早就结束了。”
秦舒直直地看着我,看了很久。我不知为何有些怕她的目光,转头去看窗外。窗外的阳光落在榕树茂盛的树叶上,葱葱郁郁,我盯着那一大片阳光,直到眼睛有些花了,才听到她开口。
她说:“岳茗,我不知道当年你们究竟是怎么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云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从前是什么样子,你和我都清楚的,你走了之后,他一个人跑去国外开荒,愣是把快要倒闭的分公司撑起来。那几年他每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他那么拼命,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那些我在意大利午夜梦回的夜晚,我也从没有问过,秦云开知不知道为什么。
但这句话我终究没有说出口,我只是笑了笑。秦舒知道我现在的脾气油盐不进,她最终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反正你如果下了狠心,就狠心到底吧。”
狠心到底,不要再理会秦云开,把藕断丝连、破镜重圆的机会都舍弃,我和他最好的结果,大约就是各自安好。
但我了解秦云开的脾性,从小到大他都很倔,即便如今他变得比从前成熟稳重,但还是那个性子,不撞南墙不回头。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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