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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十几岁便认识秦舒,深知此人吃软不吃硬,但眼见孔深可怜巴巴地在门边站了许久,秦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便知道他们绝不是吵
了一个打情骂俏的架。
我拉了拉秦舒的手,低声细语地问她:“怎么回事?你说说吧。”
我一问,秦舒就红了眼眶,转过身来抱住我的胳膊就将我往房间里拖。一进房间,她就卸下了霸气的暴怒模样,可怜地看着我:“岳茗,沈明轩好像生病了。”
我一怔,立刻冷静下来:“你怎么知道的?”
秦舒往门外瞪了一眼:“孔深洗澡的时候有电话进来,我就替他接了,是医院打来的,我说孔深在洗澡,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对方就说沈明轩最近似乎有好转的迹象……”
我曾以为孔深帮助沈明轩转院之后,便不再插手,却没有料到他始终关注着。我大约能明白孔深的做法,他一方面是为了秦舒,一方面,是他终究不是那样冷血无情的人。
秦舒慢慢地卧倒在床:“岳茗,我和沈明轩的恩怨纠葛,只有你懂,孔深不懂。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现在除了着急生气,没有别的办法。”
沈明轩和秦舒一同长大,对她向来只有爱和维护,可是他不是她的命中注定,她更是曾在走投无路时利用过他,因此耿耿于怀不能忘,心里始终是存有愧疚的。如今听到沈明轩身在医院,而孔深又缄口不言,难怪她着急上火。
我身为孔深的“同伙”,此刻心里有些发虚,只能避重就轻地劝她:“孔深的为人你应该最清楚,你不要和他吵,他这样做,总有他
的道理。”
但依着秦舒的脾气,哪能这么轻易就翻篇,她躺在床上,漫无边际地说着一些话,有时候说的是她和孔深认识的时候,他拒人千里;有时候说的是结婚后他百依百顺;有时候又提到沈明轩,说沈明轩是她生命中亏欠最多的人;又说起我不在的这些年,她有那样多的话,那样多脆弱的时刻,都不知道找谁诉说,找谁依靠。
她又哭又笑,我默默听着,感伤起来,偏偏要忍住眼泪,笑她矫情。
秦舒哭着哭着,便睡了过去。
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孔深正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我认识孔深时日长,相处的时刻虽然不多,但也知道他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烟酒不沾,如今被逼得要借酒浇愁,可能真的是无措了吧。
我走到他面前,低声告诉他:“秦舒睡着了。”
孔深点点头:“谢谢你了,还好今晚你来了,不然我真拿她没有办法,你也知道她的脾气。这事我有错,如今我也没打算隐瞒,只是现在不是告诉她真相的好时机。”
我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问:“沈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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