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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并不意外夏晓七对自己怀有怨念,早在第一次见到夏晓七的时候,她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夏晓七对
自己的敌意,只是直到今天她才弄明白那股敌意是因为什么。她看着夏晓七红肿的眼睛,内心五味杂陈。
夏晓七红着眼咬着嘴唇的倔强模样,像所有这个年纪里受了委屈渴望得到安抚的女孩子,霍城昀成了她空旷的内心深处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
当年将自己从泥沼中捞出来,抚养自己长大的霍先生总会相信自己的吧?可是,那个讨厌的声音却在逼仄的空间内再次响起。
“你真的觉得霍城昀很想知道你的答案吗?我们要不要赌一赌?我赌他不会见你。”
对,就是这种永远胸有成竹、好像看透了一切的表情,让夏晓七十分讨厌。
扶桑的笑声慢慢漾开在暗房内,她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无害,看上去那么温柔、那么平和,夏晓七的心却狠狠一颤,她的手不自觉地抖起来,连带着手铐发出轻微的声响。
扶桑知道夏晓七动摇了,可也只是动摇而已。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阳光炽烈得仿佛能灼伤人心,扶桑用手挡住阳光抬头看蓝天白云,这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午后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才轻声叹着气准备离开,一转头,那辆熟悉的车就停在身后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唐德从车上下来,为她打开后座的门。
果然她走到哪里都逃不开他。
扶桑一上车便看见霍城昀闭眼靠着座椅,从头到脚都透着疲倦和冷漠,她伸手摸了
摸他的额头,嗯,烧退了,不烫了,看来那个没什么礼貌的私人医生还真有点本事。
扶桑正要缩手,霍城昀猛地握住她的手,手指轻柔地缠住她的五指,紧紧地交握着放到身侧。扶桑试着挣了挣,没挣开,索性挨着他一靠,歪着脑袋问:“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
霍城昀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想回答。
“你现在是在闹脾气还是要怎样?”
霍城昀总算慢慢睁开了眼睛,扭头望进她眼里,她微微蹙着的眉像两道不安分的弯月,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把自己牵扯进去就这么难?怎么来这种地方?我记得你跟夏晓七之间并没有多和睦啊。”
“霍城昀,明明是你拉我进来的,非说得好像是我主动进来似的,请不要在我面前装无辜,OK?”
在苏黎世的那个下午,他拉着她在书房的暗间里目睹了夏晓七所做的一切。
他了然地挑眉:“所以,你问出了什么答案?”
“你很想知道吗?”扶桑笑眯眯地打趣道,一副“就算你问我我也不说”的表情。
霍城昀挑了挑眉,眼底浮现笑意:“她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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