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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霍城昀却完全无视她的困惑,越过她直接走了进去。
当初扶桑是在门口被敲晕的,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所以对于这里面的结构一无所知,她小心翼翼地跟在霍城昀身后,在他的领路下穿过一个类似地下长廊的地方,到达了他们口中所说的夏晓七的死亡地点——地下酒窖。
地下酒窖的空间不大,三面墙壁都是酒柜,酒的数量不少,但大多已经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看得出来很久没有人出入这里了,木质酒柜以及正中央摆放着的品酒台上全是一层厚厚的灰,扶桑甫一入内便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满是尘埃的空气令她不舒服地捂住了嘴。
霍城昀走到其中一个地方,用脚比画了一下,对她说道:“这就是当初发现你的地方。”然后再指指旁边,“这里是夏晓七。”
“我们两个当时是面对面挨着的?”
“不仅挨着,你手里的瑞士军刀还插在她的要害处。”霍城昀说得绘声绘色,扶桑一记白眼飞了过去。
“霍城昀,你有没有常识,那把瑞士军刀除了能吓唬吓唬人,还能
干啥啊?我带着它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说它能要人命。”
霍城昀无辜地撇了撇嘴:“可就是有这么多没常识的人,认为那就是杀人凶器啊。”
扶桑对此无言以对。
她仔细勘察现场,回过头看他们来时的路,因长年累月无人涉足,地上积下厚厚的灰尘,那上面零零散散分布着一些脚印,再看霍城昀为自己比画的那个位置,地面不太凌乱,隐约还能看出当时自己躺过的印记。
她在地下酒窖里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看了不下三遍,眉头一点点紧蹙起来,最后两条眉纠结成一团,问霍城昀:“你说夏晓七的死亡地点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在这里?”
霍城昀看着她,唇边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殆尽。
扶桑怕他不相信,忙指着周边厚厚的一层灰说道:“如我们所看到的,她的伤口很明显是刀伤,也就是说的确有人用刀要了她命。我们试想一下,如果是我们自己,有人拿刀来刺我们,就算再没有防备,也总会挣扎几下的吧?可是你看,这儿哪有什么挣扎的痕迹?我之前说了,我是被人在门口敲晕之后送进这里来的,我看这迹象,倒像是夏晓七也是死了之后才被送进来的。”
“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用灰尘掩盖了那些挣扎的痕迹呢?”
“灰尘可不是什么稻草、花瓣之类的东西,想怎么遮就怎么遮,一个弄不好就会显得很刻意,很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你看看这里,有你说的那种可能存在吗?”扶桑紧紧盯着霍城昀,期待他下一刻就能认同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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