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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炎看扶桑得知此事后是这样一副表情,便知她对自己哥哥的事半点不知情,于是心里对她的不满渐渐消了下去,低声嘟哝道:“阿昀根本不打算让你知道这件事,他护你护得有多牢,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宁扶桑,我只告诉你,阿昀或许有许多瞒着你的事情,也有跟你的价值观达不到一致的时候,但他对你的心从未假过。他心甘情愿让你成为他的软肋,接受别人利用你对他的攻击,如果你真正在意他,这些你也应该感受到了吧。”
纪炎的话在扶桑心里剧烈爆炸,也许他说得对,如果她对霍城昀多在乎那么一点点,也许她应该更早发现他的异样,可是她在干什么呢?她幼稚得在为自己的理想悲天悯人,在心里怪霍城昀,似乎从认识他到现在,多
年过去,他们总逃不出互相猜疑的怪圈。不,确切地说,是扶桑总逃不出质疑霍城昀的怪圈。
“宁扶桑,在阿昀为你做这些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该想想,你能为他做些什么?可是在我看来,现在的你除了不给他添乱扯他的后腿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可做的了。”
纪炎白色的身影在扶桑眼里逐渐成为一个剪影。那天扶桑一个人想了很多很多,细细品味纪炎的话,才发现纪炎竟一句都没有说错。
第二天,扶桑一头扎进了图书馆的旧籍收藏室,这里存放着历年的各种报纸和许多如今市面上再也看不到的书籍。里面全是旧纸张的味道,关于慕父的那个案件,如果扶桑的记忆无误的话,当时报纸上是进行过大肆报道的,十年前网络还不发达,人们只能通过报纸知道社会上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时候纸媒还占据着重要地位,几乎能主导一切舆论。
扶桑翻了半天,终于在一堆泛黄了的旧报纸上翻到那年关于慕父这个案件的所有报道,这些报道在如今看来漏洞百出,在那个时候却是最权威的报道。报纸上慕父那张尚不算老的脸令扶桑一下子心酸,这么多年过去了,慕父的长相早已在她心里模糊,可看到相片时她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慕父。
可扶桑翻遍了所有的报道,都没翻到宋意美的照片,媒体好像十分保护她,竟然连一星半点的照片都没有
。扶桑盘腿坐在一堆报纸边上,突然觉得心累,绝望之际,扶桑往报道下方随意一瞟,整个人猛地愣住。
那个名字那么熟悉……十年前,跟过这个报道的记者里居然还有如今已经成为社长的林社长,扶桑拿出手机拍下相关报道,立刻往新闻大楼冲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己想要追查的东西曾一度离自己这么近。
林社长见到扶桑,以为她是转圜了心意,热情相迎。谁知扶桑一坐下便问:“社长,您还记得十年前自己写过的那篇关于慕易扬的强奸案的报道吗?”
林社长一听到慕易扬这个名字明显一愣,嘴上却言不由衷:“他是谁?我好像没什么印象了。”
“不会吧?这个案子当年轰动一时,林社长记性这么好的人怎么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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