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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的白槎树散发着茵茵亮光,湖水波光粼粼,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白悠悠皱眉,这不是她的剧本呀,余生的反应有些超出她的掌控,刚开口:“余......”
就被余生的冷笑声打断,余生再次抬头,着手之间,原本在余生面前的灵蝶消失的无影无踪。
道:“小丫头,你那点小把戏,你就真的以为可以让我陷入自我幻境,受你控制吗?”
余生冷笑着,将手中的荷包扔进了灵湖中,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不如你们亲自去看看好了。”
余生的话音刚落,灵湖中形成了一个漩涡,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袭向众人。
温言没有防备,白悠悠是根本就没有能力抵抗,竟然就这么直接被吸了进去,但温言下意识的就抓住白悠悠,把白悠悠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伽雪青蝶因为不能离无名太远,所有直接回到了无名里。
“温言!”
漓裳布施结界抵抗力那一阵强大的吸力,正现在风平浪静时,身边的三个人早已不见踪影,对岸的那道白色身影也不见了。
静静的看着湖面,身后的弟子道:“宫主,现在怎么办?”
漓裳道:“他们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出不来,你们现在去找那个叫青巷依的魂魄,只要她还在凡间,就必须把她找出来。”
漓裳又看着湖面,想着白悠悠刚刚的话,忽然有些理解温言为什么会选着这个小丫头做他的徒弟了。
知道所有人都不是余生的对手,于是从正面问余生那一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只想知道那天晚上是什么牵制住了余生。
说不定能借此击败余生。
只可惜,恐怕这个余生早已经不是凡人余生,也不是千年前的树妖了。
“是!”
漓裳看着湖面目光越发深沉。
......
白悠悠紧紧的抓着温言的衣襟,心里跟吃了鳖还要苦。
呜呜呜,师父,你的徒儿不会水呀,你抱松一点,好歹让我挣扎一下呀,刚刚下来也忘记憋气,快要缺氧而死了,呜呜呜,我不想被淹死呀,死的样子好丑!
好歹也让我死的英勇一点吧,战死,被毒死都可以,为什么要被憋死,传出去会被笑话千年的。
想想:哈哈哈,你听说了吗?那个屠杀无川山的魔女居然在水下被憋死了,哈哈哈。
白悠悠真的感觉快没气了的时候,目光昏昏沉沉,脑海混混沌沌,只感觉一道黑影想她袭来,然而她却没有反抗的力气,直直的晕了过去。
温言静静的看着怀中晕过去的人儿:“......”
哦,忘记了,她不会水。
温言绝对不会承认他刚刚是故意装作没看见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想借此惩戒一下白悠悠这个对他没心没肺的臭丫头。
看白悠悠是真的晕了,也知道这件事情也不可以太过火,否则最后遭罪的还是他。
缓缓低头,带着笑意给白悠悠渡气。
你也只有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这么乖吧。
等白悠悠再醒过来时,猛咳了好几声,却立刻捂住了嘴,像是想到了什么。
哭丧着脸,对着坐在身边的温言猛哭道:“呜呜呜,师父,完了,我刚刚在水里被水蛭咬了,我的舌头好痛,呜呜,我嘴里有虫子,师父我怎么办呀。”
然而白悠悠却没有想到她口中的“水蛭”是怎么进她的嘴里。
温言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又被白悠悠搅的一塌糊涂,站起身,想甩开搂着他胳膊猛哭的白悠悠,却又舍不得,只能冷道:“死不了。”
白悠悠抬头,瘪嘴,一副“你不想办法,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温言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可心中还是软的就像棉花一样。
可是,事实如何又不能真的告诉她,于是就从护腰里取出一个药瓶。
白悠悠眼睛一亮,立刻抢过来服下一刻,尝了尝味道觉得还不错,很像大街上卖的糖豆,又忍不住吃了一颗。
才问道:“嘻嘻,师父,这是什么丹药呀,这么甜,好好吃。”
温言淡淡的说道:“耗子药。”
实则只是滋养身体的丹药而已。
“......”原本的笑意僵硬在了脸上,拿着丹药瓶的手也将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温言,企图看出一丝端倪,最后不确定道:“师,师父,耗子药怎么会是甜的呢?嘻嘻,师父是在说笑吧。”
温言无所谓道:“你又没吃过,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耗子药?”
“......”
温言的脸色十分严肃,这让白悠悠不想信也不行,温言他根本不屑撒谎的呀,那那那,这这这,真的是耗子药......
“啊!”白悠悠大喊一声,扶着身后的一棵树,使劲的抠着嗓子眼,企图再吐出来,结果一番无果后,委屈对温言的说道:“师父,你是不是不想要徒儿了?那你给徒儿说一声就是了,为什么好给我喂耗子药?”
温言强忍笑意,冷漠道:“拿错了,是你自己抢过去的,怪为师?”
白悠悠瘪嘴,因为温言说的是事实,她根本没有给温言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吃了:“呜呜呜,师父,那徒儿现在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有被水淹死,没有被虫咬死,却要被自己用耗子药毒死?
太冤了,简直就是六月飞雪,比窦娥还要冤呀。
可是,谁能想的到温言随身会带着耗子药?这说出去谁信!可是现在白悠悠信了,因为她还把耗子药当糖豆吃了。
看白悠悠萎巴巴的蹲在那里,温言总算是露出了笑意,却依旧没想告诉白悠悠真想,否则他的“威严”何在?
于是又拿出一瓶丹药递给白悠悠,道:“这能解了你身体里的那两样东西,吃吧。”
白悠悠可怜巴巴的伸出手,取出一颗丹药再温言的注视下缓慢的的咽下去,然后就抱着温言感动道:“呜呜呜,师父你对我太好了。”
温言嘴角又勾起了,温柔道:“你可是为师唯一的弟子,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白悠悠又在温言身上蹭了蹭,深深觉得温言现在对她太好了,简直和亲爹一摸一样,心下发誓,一定要对待亲爹一样对待温言。
虽然记忆中的父亲已经模糊了,也只是隐约记得一袭白衣,一根玉箫,而母亲却是一袭灰色素衣,一台古琴,两人常常琴萧和鸣,十分安定幸福......
等心中感慨道差不多了,白悠悠才在四周看了看,问道:“师父,我们现在是在安城郊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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