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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悠一惊:“什么!我师父还要百年!”
花月白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惋惜”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哎,这次温言不惜用命激发灵力对抗君泽,能活命就不错了,至于醒不醒的过来,还真是个未知数,百年依旧是最好的结果了。”
白悠悠手中的水盆落地,打湿了衣摆鞋袜,也惊的花月白瞬闪数步,见白悠悠神色黯然,花月白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继续道:“白......咳咳咳,晚悠呀,你也不必担心,若你真是想要修仙问道,你改投我门下,我定不输温言,把你教的......”
“我不!”白悠悠并没有注意到花月白改口的那一瞬间,满脑海中全是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信息,失神的摇头,不敢相信这一点。
白悠悠走上前抓着花月白的衣摆,哽咽道:“可是,可是浮玉长老说,说师父很快就能醒过来啊,只要睡在寒玉床上,灵力自我调节,自我平复,就,就没事了呀。”
花月白面露难色,遗憾道:“你是温言的弟子,也是温言最亲近的人,浮玉自是不想让你伤心难过,谎说一下,也是在理,不过你知道了真相,你可有什么想法?”
白悠悠抓着花月白衣袖的手慢慢滑落,低着头,呆滞的看着地面。
往后推了一小步,慢慢屈膝跪下。
花月白一惊,但也无动于衷,只是小意的看了眼房门,心下开脱:这可不是我让跪地的,是白悠悠自己跪下的,可怪不得我。
“你这是做什么?”
白悠悠握紧拳头,抬头,泪目,道:“君泽不是说我是女娲石所化吗?女娲石强至补天大能,又蕴含灭天之力,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用这股力量救救我师父?哪怕是要我的性命都可以。”
花月白皱眉,他也没想到白悠悠会利用这一茬,来寻找解决的办法,这下可玩的有点脱了,如果真的伤了白悠悠分毫,指不定温言就拿着归宁从练功房里冲出来。
“咳,我只是说了是未知数,又不是说醒不过来了,你急什么?不就是百年吗?你等等不就好了?”
白悠悠道:“我只求尊主告诉我使用体内封印住灵力的办法,只要能让师父好起来,不管牺牲什么,我都绝无怨言。”
花月白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微皱眉,看看,看看,这是心里没有你吗?还装睡,这都不心疼?
忽然,花月白眼中闪过狡黠,问道:“你当真要救?”
白悠悠当即点头。
“不管牺牲什么都绝无怨言?”
白悠悠又点头。
花月白嘴角一勾,对白悠悠勾勾手指,白悠悠站起来,花月白在白悠悠耳畔轻语了几句。
......
夜晚如约而至,已经入了秋的夜晚有些微凉,可是那一树紫藤花却还是开的艳丽,无数只雪青灵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秋风萧瑟,化羽殿静的离奇。
温言依旧“沉睡”了快一年时间,化羽殿也静了一年时间,白悠悠没有了活泼好动,也没有了那日日夜夜撒娇的语句,还没有了和伽雪青蝶打闹的心情。
伽雪青蝶蹲在荷花池边,小手戳着一朵荷花,嘟嘟嘴:“小荷花,你说尊上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姐姐每天郁郁寡欢的,看着真是让人心疼。”
也许是许久都不曾被白悠悠打了,现下还有些怀念那种感觉,被白悠悠追的满化羽殿的跑,然后她抱着温言的大腿,白悠悠抱着温言的胳膊,两人各执一词,都向温言撒娇。
吃饭时,温言永远都是那两碟小青菜,白悠悠永远都是那一碗紫色小粥,而她则是捧着一颗灵石,一会儿吃口肉,一会儿吃口菜。
看似平淡无奇,却让人心生欢喜。
嘟嘟嘴,深感如今这番境地令人唏嘘,这化羽殿仿佛就是一个冰窖,没了往日那般温暖。
只是因为白悠悠已经被时光掩埋,早晚各一次为温言擦脸洗手,衣服身体就用洁净术,一天到晚辟谷,后院那小厨房若不是伽雪青蝶打理恐怕是灰都有三尺厚了。
整日也是寡言少语,活脱脱没了昔日那股活泼劲,就连玄玉都看不下去了,整日给送一些新鲜好玩意,后院库房都快丢不下了。
感觉身后有脚步声,伽雪青蝶侧头朝化羽殿大殿望去,就见白悠悠低着头又朝温言的练功房里走去。
“姐姐,等等。”伽雪青蝶站起身,朝着白悠悠跑过去。
白悠悠的手紧了紧,问道:“小蝶,有事?”
伽雪青蝶右手幻化出一件披风,给白悠悠套上,嘴上嘟囔道:“尊上的寒玉床这么冷,屋里也跟冰窖似的,姐姐穿的这么稀少,着凉了可怎么办?”
白悠悠紧了紧披风,扯了扯嘴角,道:“谢谢小蝶,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回房间休息吧。”
伽雪青蝶摇摇头,道:“吾和姐姐一起去看尊上吧,反正吾也不是很困,权当吾想赖着姐姐可好?”
说着,还抱着白悠悠的胳膊撒娇,那模样就像是朝娘亲要糖吃的小孩儿似的。
白悠悠眼神一慌,然后道:“我有些事情想和师父单独说,明日你再和我一起去看师父好不好?”
说完之后,便抛下伽雪青蝶,独自一人走向练功房,推开房门时,手指轻颤,等进了屋后,还布下了一道结界,将伽雪青蝶挡在外面。
伽雪青蝶看着结界,嘟囔着:“姐姐的结界可真是越发的像尊上的了。”
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才慢慢离开。
屋内。
白悠悠走到寒玉床旁,解下披风放在一旁,坐在床边,轻握温言冰冷的手,道:“师父,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不喜欢只有我一个人说话,我不喜欢师父不理我,我不喜欢......师父整日躺在这里。”
白悠悠低着头,细细哽咽,然后放开了温言的手,又往温言前面坐了一些,慢慢宽衣解带。
“师父,花月白说了,想让你醒过来这是最快的一个办法,虽然师父不喜欢悠悠,心中也无所系之人,可是......师父,悠悠想要师父对我说话,对我笑,对我无奈。”
“对不起,师父,冒犯了,哪怕你醒过来会生气,哪怕你要赶悠悠走,悠悠也无悔。”
屋里的夜明珠通亮,照明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也清晰的照应着白悠悠那略带羞涩和忧伤的脸庞。
白悠悠慢慢倾身复上温言的身体,看着温言紧闭的双眼,心中微微刺疼。
温言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高高在上,道骨仙风,受万人敬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这个冰冷的寒玉床上,虚弱不堪。
缓缓低下头,丝毫没有察觉温言的手已经握紧。
温言感觉到白悠悠好像把什么东西渡过来了,然后白悠悠的手慢慢解着他的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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