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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儿?”车上,南夏问他。
傅时卿回头,对她笑笑:“你想去哪儿?”
他总是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问题抛了回来,而且,明知道她有选择困难症。再看他的笑容,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不换袜子和鞋了呀?”她摸摸他的裤腿,没好气。
傅时卿笑得更深了,摸摸她的脑袋,把她按到怀里:“长大了,会关心老公了。”
他每次笑得这么贱的时候,南夏就想揍他。
车到山下就停了,南夏下来,仰头朝山上望去,这一条道盘山上去,要是走,非得走上一整天不可。
这会儿饭都没吃,饥肠辘辘的,天色将暗,星星都出来了……她回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傅时卿弯下腰,跟她笑。
他笑的时候总有逗她的味道,挨得近了,气息像是扑在脸上,又痒又热,南夏推了他一下:“走开!”
傅时卿捉了她的手:“你再调皮,就让你徒步走上去。”
南夏睁着双大眼睛望着他。
他握着她的手,狠狠啄了两口。
她还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嗤嗤地笑出来。
“你还笑?真想徒步走上去?”
“不然呢,你都把车停这儿了?”
“停这儿不代表我要走上去啊。”
南夏真服了他了,这种时候还能来个反转。不过,她确实很多时候猜不到他的心思,于是瞅着他:“那怎么上去?”
傅时卿牵了她的手,朝山麓边一条岔道进去:“今晚住山脚,明天早上,再带你去爬山。笨——”
南夏:“……”
绕过一片丛林,眼前倒是豁然开朗,南夏跟着他进了酒店大唐,然后就没她什么事了。她站在一旁,看着他登记、沟通,询问了一些事情,然后拿了房卡,回头继续牵起她的手。
她就这么在一旁看了几分钟,他就把事情都给办好了。
回头,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时常在想,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哦?什么都不会的小懒猫。”
南夏有点语塞,但是很快,她就反击:“那是因为,你老是抢在前面啊,不代表我什么都不会。”
傅时卿笑了笑,说:“那不是因为我担心你做不好吗?操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你还不领情?”
她啐他:“啊呸!”
这边酒店大堂看着不大,后面一道玻璃门,进了玻璃门后,后面是敞亮的院子,视野才开阔起来。
南夏上了楼,对了对门牌,拿放开开。
可开了好久,还是打不开门。
她有点急了,额头冒出了汗。
他顺手接过放开,示意她到一边去:“开个门都不会,真是的,我来吧。”
南夏乖乖退到了一边。
他低头开了会儿,挺认真的,不过,也没开。
这下他可有把柄给她了,南夏憋着笑,幸灾乐祸:“还说我。”
傅时卿直起身,回头就拍了一下她脑袋:“愣着干嘛?开灯,给我照明啊。你不帮我照着点儿,我怎么看得见?”
“哪来的灯?”
“手机啊,电筒啊,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南夏扁扁嘴,不情不愿地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给他照明。借着这丝亮光,傅时卿翻了翻手里的硬卡,确实是打不开。
当即,他也不再徒劳费力,直接打了前台电话。
那头说,有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问题,所以给他们准备的是两张卡,一张插在室内,一张用来开门,当一张磁卡失灵的时候,就把两张卡调换。
傅时卿把两张卡调了一下,果然,一下就“滴”一声开了。
南夏脸上露出笑容,拍一下他:“还有有点厉害的嘛。”
他进去,斜他一眼:“用你说?”
“呦呦呦,夸你两句你就上天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好不好?”她把剩下的房卡插入凹槽里,房间里的灯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玄关很长,跟一般的旅馆不大一样,是长方形横在面前的,所以视野很开阔,右手边就是衣柜。
南夏打开衣柜,里面有两套浴袍。
南夏拿起来看一看,冲他扬一扬:“你要穿吗?”
傅时卿打开随身携带的拎包,拿出两套浴袍:“你觉得呢?酒店的衣服,看着再干净,你敢穿?”
南夏默默承受了他鄙视的眼神,然后,把衣服挂了回去。
傅时卿忍着笑,把粉色的那套递给她:“穿这个。”
她拿起来看一看,皱眉:“为什么是粉色的?”
“你这样的脑子,就该穿粉色的。”他语气里带着笑。
南夏操起浴袍打了他一下,直接进了浴室。可进到里面,才发现门根本关不住,是那种弹力推拉门。
她站在门口,又推拉了几遍,没有马上关上。
总感觉,不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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