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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恢复的不错,应该是没问题了,下午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大夫查看了一下庄禾的状态,然后走到门外对贺久简单的说了一遍情况。
贺久闻言胸口闷着的一口气终于散了出去,黑眸中的阴霾一扫而光,他扬起头闭着眼,一声轻笑溢出唇间。
只几秒后他垂下头,微微颔首对大夫感谢道:
“谢谢您,谢谢!”
大夫摆了摆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这边我们会一直观察着,你不用太担心。”
“一会你配合一下护士,把你爱人转到楼下。”大夫说完贺久点了点头,随后他看了眼时间,抬头对贺久说到:“那我就先走了,后面还有病房没有查完。”
贺久再次点头:“好,慢走。”
说完他带着一众护士大夫向着其他病房走去。
随后贺久配合着护士将庄禾的病床移到了楼下,她的氧气罩还没摘下,脖子上套着一个大大的固定器,右胳膊也被石膏固定着,整个人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庄禾觉得自己应该是醒着,她可以听到所有人的对话,但是眼皮很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没一会儿病床就被固定好了,贺久似乎正在门口打电话,两个护士在她病床边忙前忙后的调整仪器。
“哎欣欣你们科室那个死而复生的阿姨怎么样了?”
蹲在庄禾旁边给她打点滴的那个护士闻声叹了口气:
“哎哟你可别提了,那阿姨醒是醒了,她的家人也找到了,但是醒来之后性情大变,家里什么亲爹亲哥一个都不认识,胡言乱语的,主任说再观察几天,等好一点之后转精神科去。”
那个好奇的护士一听惊讶的咋了咂舌:“啧啧啧,真是活久了什么事都能碰上,我们老师都吓坏了,哪有心脏停了十个小时还能复生的人?这不是见鬼了吗?”
这话一出那个叫欣欣的赶紧回头向门口处看了一眼,随后转过身对那护士‘嘘’了一声:
“你可小点声吧小祖宗,在医院讨论封建迷信,你不想混了!”
那护士一听嗤笑一声:“切,怕什么,现在走到哪讨论的不都是这件事,刚刚去隔壁,他们还说那阿姨是被脏东西附体了呢,据说原身是个大家闺秀,这个附身的就是个乡野泼妇,一张嘴十个人都怼不过那种。”
欣欣这个时候机器也调好了,她摇了摇头:
“这种事听听也就算了,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玄乎的事。”
说着那二人端着托盘病历夹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边走边小声嘀咕着,临了还不忘给庄禾关了门。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庄禾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眼突地睁开了。
眸子一下两下的眨着,似乎还没有适应眼前的情形。
还是那股呛人的消毒水味。
不过现在庄禾带着氧气罩,大概是心里原因,她总觉得还是能闻到。
有人死而复生?
难不成又是一个书穿的倒霉蛋?
因为自己的穿越而引起了太多的蝴蝶效应,庄禾不敢想这次是不是也是她引起的。她试着动了一下,脖子以下麻的厉害,右胳膊还隐隐作痛。
“嗯……”
她轻呼一声,声音轻轻柔柔,跟只小奶猫一样有气无力,还带着让心心疼的弱气。
这时,正巧贺久推门进来,他听到庄禾的声音黑眸一亮,视线熠熠的看向病床的方向。
“你醒了?”
他快步走到床前,俯身撑在病床上,弯腰看着庄禾那双泛着水雾样的双眸,他伸出手摸了摸她额间碎发,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庄禾想摇头,奈何脖子上卡着的固定器太牢固,她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贺久心疼的抿紧了嘴角,深潭般眼眸灼灼的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眼神里似乎帮着抹不去的狠厉。
“抱歉禾禾我又让你受伤了,是我没护好你,让你在我们订婚宴上出意外。”
庄禾脖子动不了,只能不断的对他眨眼睛,嘴里轻声细语着:
“不……不是……”
然而她的力气太小,声音也太小了,只够在氧气罩上蒙上一层热气。
“你放心,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贺久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庄禾的发顶,黑眸里闪着让人沉沦的光色,清隽的线条柔和万分。
片刻后他自嘲一笑。
若说那些伤害了庄禾的人可恶,与他们相比,没有护好她的自己岂不是罪大恶极?
放任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靠近他她,伤害她,让她遭受这样那样的痛苦,这本就是他这个未婚夫无能。
是他没有保护好他的女人。
最该死的就是他自己。
看着贺久那恢复最初寒凉的模样,一颗颗泪珠从庄禾的眼角滑落,她越哭越甚,最后竟然呜咽着哭出了声。
贺久当即僵住。
他手忙脚乱的擦着滴落在她发间的眼泪,神色慌张不安的诱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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