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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的时间都过得很快,哪怕心里抗拒到了极点,但霍一唯还是在周末的晚上选择了给祁容打电话,四九城与多伦多有十三个小时的时差,现在是北京时间晚八点,多伦多还停留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
祁容在接到霍一唯主动打过来的电话时心中还小小的雀跃了一下,哪怕这种欣喜他并不承认,但是它是真实存在的。
“最近怎么样?”霍一唯在屏幕中的脸看上去瘦了一些,但精神看上去却很好。
“还好。”祁容说道,虽然他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你呢?伤口恢复如何?”
两个人最后一次视频会话是在一个月前,之后即使有工作往来和事物交接也多通过电话完成,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霍一唯的脸了。
简单的寒暄两句之后,霍一唯发现自己再次看到祁容的脸竟然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就好像这是一个和他没多大关系的人一样。曾经他能对着丝毫不给予他回应的祁容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也不觉得冷场和烦闷,可如今不过是两句话的寒暄就让他觉得疲惫。
于是霍一唯又转而开始说公务上的事情,“十一月底在塞舌尔的剪彩你出席吗?”
祁容沉默了一瞬,眼睛里的光悄然黯淡下去,“我不确定。要看和夏普的合作进展。”
“如果你确定没办法出席提前通知我,剪彩的时候我已经考试结束了,我去也可以。”
“好。”
祁容刚想再多说两句,问一下霍一唯准备考博士的学习进展和近来状况,就看到霍一唯低头看表,然后说道:“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回头联系。”
霍一唯刚要切断视频通话,祁容顿时看出了不正常的地方,他的眼神像是锥子一样盯着霍一唯的手腕,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呢?为什么现在是法穆兰?”
霍一唯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发现江铭扬的法穆兰竟然还戴在自己的手上。之前不是没想过要赶紧还回去,只是一忙就忘了,江铭扬也从来都不提,没想到这块表竟然在他这里放了四个多月了。
霍一唯的机械表有很多,因为祁容偏爱百达翡丽的缘故他的手表也都是百达翡丽的牌子,间或有一两只是他自己收藏的小众品牌,但没有一个是法穆兰,没想到竟然被祁容注意到了。
但霍一唯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是别人的表,之前换着用了一下,忘记还回去了。”
祁容在办公室里气得冷笑,感觉真是给霍一唯胆子了,竟然还敢跟别人换着戴腕表。
“扔了。”祁容沉声说道。
霍一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祁容,“祁容,这是我的表,你没有处置它的权利。”
“霍一唯,我再说一遍,扔了。”祁容面色阴沉,尽是山雨欲来之感。
然而回应祁容的是骤然黑下去的屏幕,以及在屏幕黑下去的那一瞬间,他所看到的霍一唯冷酷的眼神。
第一次,祁容的心里这样慌乱。他甚至是手在发颤的去拨打霍一唯的电话,但是电话没有通。
一个、两个……
一直到听筒另一边传来无法接通,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他才放弃。他甚至想都不想的就叫来了孙文,安排最快的飞机就要回国。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的祁容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就是一门心思的要回去,要确定霍一唯现在正好好地呆在丽景佳苑D栋八楼的公寓里。确定这个人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什么人给带走,他必须要确定。
孙文拦不住祁容,更何况这是他的BOSS,说不了重话下不了重手,一唯阻拦发起疯来的祁容让他也挨了几下,捂着腹部堵在门口喘粗气。
“祁总,您着急回去我们能理解,但今天是和夏普先生签合约的日子,您能不能等到签完合约再走?”
听到这边动静的柳云江快步赶来就看到了像是发怒的狮子一样的祁容,“祁容你在发什么疯!”
“我要回国!”
“回国?!”柳云江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差点给祁容掉下来,“你发什么疯要在这个关头回国!”
祁容的神色阴沉可怖,生怕祁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柳云江让孙文和他的助理退下,然后锁好门才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霍一唯要跟别人跑了。”祁容愤恨的神情看上去就像是有人放火烧了他家一样,然而柳云江竟然还在这之中看到了一点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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