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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木匠徒弟之后, 顾行止几次感应到他的气息在附近出现过，他垂下眼睛, 想着这个人恐怕是真的有问题了。

他轻微勾起嘴角, 直接杀了对方似乎太过简单粗暴了, 还是再等等好了。

姜宁坐在浴桶里, 水面上被药渣遮住了，只露出些许白皙的肩部在上面，空气中热气蒸腾着，他趴在浴桶边缘看着顾行止：“好热啊, 还要多久这个才会真正结束啊？”

虽然知道顾行止是为他好, 姜宁也期待最终的成果, 但他实在是被这雾气熏的脑子头晕发涨的。

顾行止把药鼎中刚熬制好的药液倒进去, “这是短期有用的，要是想一劳永逸，这点时间恐怕是不够的, 最少也得要半年左右吧。”

姜宁的容貌愈发好看了, 再加上又被人惦记着, 顾行止琢磨着以防万一, 也是为了日后若是有一天他不在姜宁身边对方遇到了危险, 他干脆就把姜宁的本身弄成最好的防御武器。

到了最终，只要和姜宁的皮肤接触过多，甚至凑近他呼吸一口气，就自动会陷入幻境中。

至于这幻境是生是死，则要看此人自己的心思了。

当然, 这种体质不会影响和人的正常接触，只要不一嘴凑上去，或者一直拽着人的手不放，几乎是没有问题的。这一点顾行止也跟姜宁说清楚了以后要注意的方面。

姜宁叹了口气，嘟囔着：“那也太久了吧。”

“不然你以为哪来这么大的好事，什么也不用干便能坐享其成？”顾行止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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