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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霖:……
还得认认真真给蒋晓解释:“姑姑, 你认错了, 这是我之前跟你提过过的言老师。”
蒋晓虽然记忆是有点混乱, 但是逻辑认知没有半点问题,毕竟是著名大学拿到了博士学位,逻辑自洽,你根本说服不了她。蒋天霖一家人现在就面临这个难题。蒋天霖因为自己恋人的特殊情况,对于言老师更有一些特别的信任。
被蒋女士那双仿佛在不停叫着“小宝小宝”的眼睛注视之下, 言老师表现的也非常从容。 蒋天霖耐心的介绍:“言老师是我之前在工作中认识的,你也知道我曾经遇到了一些麻烦, 多亏了言老师的帮助。他的能力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蒋女士视线仍旧牢牢拴在言老师身上,双眼湿润,一言不发。
言老师轻轻一咳:“蒋女士?”
仿佛被他这声咳嗽惊到, 蒋女士眼珠一颤,骨碌碌滚下眼泪。
张开双手伸向了……言老师的小腿?
言老师后退了一步。
蒋天霖看到自己姑姑冲向什么似的蹲下, 双手虚虚的环抱着一个看不见的小孩, 一边哭一边说着:“小宝, 小宝,都是妈妈不好, 妈妈把你搞丢了,让你受苦了。”
蒋天霖第一次见到蒋晓出现这个反应, 惊讶的看向言老师:“我姑姑她……”
言老师目光落在那个被蒋晓牢牢锁死在怀里, 不断挣扎着的小阴童, 默默的想着什么样的心理学原理能够解释这个问题。
就听到蒋天霖低低的在耳边说:“言老师,跟你透底吧, 我也察觉到她这个情况不是一般的精神失常,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言老师闻言笑了笑:“你想多了。”
蒋天霖不知道是放松还是遗憾的松了口气。
这口气松到一半就卡住。
言老师下一句是:“你姑姑只是见鬼了。”
只是?见鬼?
蒋天霖看着被蒋晓死死抱在怀里又哭又揉的那一团空气,试探道:“所以我姑姑她现在抱着的是一个小孩?”
言老师点头。
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挣扎着伸出双手可怜兮兮的向他求救。
就听见蒋天霖担心的问:“听说小孩子变成鬼都很凶,我姑姑会不会有危险?”
言老师微笑:“如果那不是一只鬼,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孩子,这会都已经被蒋女士勒断气了。”
言老师有点不高兴。
小阴童在家里已经养了有一段时间,虽然娇气又爱别扭,但是也很喜欢黏着言老师。这时被一个陌生人抱在怀里“欺负”……如果蒋天霖不是一个大客户,他现在就要护短了。
但是蒋天霖是。
金钱帮助言老师保持微笑,伸手给蒋女士递纸巾:“你吓到孩子了。”
蒋女士回神,才发现小阴童两个丸子头都被弄乱了,连忙轻柔的给小姑娘整理衣服发型,刚一松开手,小姑娘就飞快的跑到言老师脚边,然后拽着他的裤脚爬了上去,一直爬到了言老师肩膀上,死死抱住不撒手了。
蒋晓眼眶顿时一红。
蒋天霖虽然看不见,但也猜到发生了什么,轻声安慰蒋晓:“不管怎么说孩子找到了就是好事,其他的事情我们全家人一起解决?”
蒋晓擦了擦眼角:“我跟你们说不明白,你们不会理解的。”
蒋天霖:“我们可能理解起来会有一些困难,但是还有言老师啊,我们今天特意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求帮助的。”
蒋晓听到蒋天霖又一次提到“言老师”,终于把目光投到了房间里的第三个“人”身上。
蒋晓用自己混迹学术圈多年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对方。
对方反季节的穿着毛衣和灯芯绒长裤,长腿随意搭在一起,配上秀丽的容貌和乌沉沉的长发,更像是艺术家或者明星,一点也不像是“老师”,也不像是“大师”,更不像是他们学术界的“专家”!
但是对方能够看到小宝。
蒋晓眼睛里流露出一点谨慎:“我可以先问一下小宝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吗?”
言老师两只胳膊随意的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是我的一个客户送来的。”
蒋晓:“‘客户’指的是?”
言老师简明扼要:“就是像蒋女士一样烦恼缠身的人。”
蒋晓眉头微蹙:“小宝不是我的烦恼,是我的心血。”
言老师耳朵竖起来,收集信息:“心血指的是字面上的意思吗?心头之血?”
蒋晓哑然,被这句玩笑话放松下来:“当然不是。你说的那位客户是怎么送小宝来的?他有没有带什么东西,比如……一个小盒子什么的?”
言老师从锁起来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了茶几上,蒋天霖看到言老师这样郑重的态度,不由问:“这是什么?”
言老师打开了盒子:“人民币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
蒋天霖:???
张开的盒子里是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放在最边缘的一颗凭空飘了起来,拨开包装纸,一整个儿消失在高度五十公分的位置。
蒋晓关切到:“慢点吃,别噎着。”
蒋天霖:……只有他一个人什么也看不见的感觉真是有点寂寞呢。
小姑娘其实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委屈了,却还是表现出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目的是为了争取多吃几个“人民币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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